半夜的时候,秦二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睁眼之时,才知自个儿浑身光着,跨坐了一人腰上,臀里正含着灼物。
剧烈的痛楚侵蚀着他的神智,险些令他昏厥过去,然而扣在他腰侧的手掌越发收紧,他的身子越发往下沉去,令他心惊不已,痛呼出声。
“那小子方才怎地玩弄你的?”
这道冷声而出,惊得秦二瞪大了双目,望着身下那张英挺邪气的面容。
那英挺的男人此时勾着唇笑,不见秦二回话,便狠劲压下秦二的腰臀,活物又深入了一寸。
秦二这时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僵硬着身子,深喘着气。
“丹华公子与他谁弄得你快活?”
秦二喘息了一阵,隐忍了剧烈的疼痛,半响才抬眼又望了那目光邪气的男人,慢声道:“那二人均蛮横你与那二人也并非不同。”
“你若知好歹,我也好生待你,断不会这般弄你。”男人低声一笑,松开了紧扣秦二腰肢的手掌,慢慢地朝秦二臀下摸去,知自个儿的活物入了大半截,陷在温热湿润里。
“这些日你何时寻我,我便何时应你你还要怎地?”
“今夜伺候好我胯/下的玩意儿,我许就饶了那小子的性命”话落,男人仰躺着笑望跨坐在他腰上的秦二,也未动身,更未动手,像是就等着别人伺候于他。
房中火烛点着,照耀熠熠。
帘帐里,一人低哼着,似异常痛苦。
另一人言语轻佻,不时低声调笑着。
然而下一刻,不知怎地,那言语轻佻之人忽然发怒,厉声道:“贱人!也敢唬弄于我?”
帘帐里,秦二喘息艰难,目中尽是痛楚之色。
此时他正伏在应笑天腿间,那嘴角边点点浊液,甚是醒目。
应笑天虽泄了身,那面色神情却并无快活之意,反而眼底浮现了厉色。
“你敢唬弄于我,也该受些痛,清醒清醒脑袋。”
秦二刚讲这话听入耳,忽觉下处尖锐之痛随即袭来,似刀绞一般。
瞬间袭来的痛楚,霎时就令他惨白了面,喊也喊不出声儿来,只任由着那物没入了血肉里。
湿热沿着秦二的腿根滑下,流淌了褥子上,那猩红的一片怵目惊心。
“下头这小/穴果真紧热方才便该这般伺候”应笑天将秦二搂抱住,挺动了几下腰身。而后,那面上满是笑意,目中尽是满足。
秦二痛得头晕目眩,冷汗淋淋。
那细长的双眼里湿润浸透,似带着求饶与惊恐,只是紧搂着他的男人并未心软,反倒低头来啃噬他的嘴唇,叫他再不能喘息。
直到他的气息越发微弱之时,男人才放开了他。
秦二得了一丝喘息,费力地抬起双臂揽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背,张嘴道:“我疼得厉害你嗯你饶我今日”
这道断断续续的微弱底语传入了男人耳中,男人倏然停下了动作,伸手勾起秦二尖细的下巴,低声笑道:“你这小/穴又湿又热绞得我甚是快活只怕也舍不得我出去哈哈哈”
男人阴冷的笑声震荡在耳旁,令人心惊畏惧。
秦二自也是心惊的,他怕今夜死在这榻上,再见不着明日的高阳。
“你若饶我我定然知好歹莫让我死在这榻上”秦二仰着头,凝望着男人阴邪的面,低声求饶着。
男人见他这番模样,修长的指头摩挲着他的下巴,而后戏谑道:“你这下做东西,当真要挨了痛,才知求饶。”
“我我也是男人却日日这般过活怎甘愿”秦二这时轻微出声,小心翼翼地管擦着男人的神色。
男人挨近了他,吮着他的颈上的皮肉,在他耳畔道:“丹华公子你便甘愿,那小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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