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甘愿与我却是不甘不愿。”
“你若有心待我我也并非这般只是你念着他又这般折磨我我如何甘愿。”
话才落下,秦二便感到吮再颈侧的唇舌游移而来,似要与他缠绕相食。
秦二也知趣,张了嘴唇迎他,当真又如前些日那样,吃着男人的唇舌。
“你这下做东西丹华公子怎瞧得上演?你便该与我在一处日日欢好怎不快活?丹华公子与你云泥之别”
秦二轻微喘着,与男人亲吻许久。
男人早已退了出去,倒是没在折辱他。
但这时却握住了他一直垂软的,缓缓抚弄着,似要让他泻出。
秦二从未在男人手里泄过,然而今夜竟烫了起来,嘴里也细细嚷嚷着,像是真的快活不已。
片刻后,果真弄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见他目中湿润,才笑道:“久未快活便激动得落了泪?”
秦二眼目湿着,瞧不清男人的面容,只知男人紧盯着他看。
这时也未回话,只点了点头,亲上了男人的挺俊的下巴。
“你这下做东西虽面不俊俏,声儿不柔软,肤色不入眼榻上却极令我快活当真该留你性命”
秦二陷入黑暗之时,倏然闪过一个念头,定要将应笑天胯/下之物拧断,方能泄愤。
隔日,天清气朗,高阳普照。
秦二醒来之时,已是午时了。
小六子早在一旁候着,只等着他起身。
怎奈一动身,下处痛楚袭来,锥心一般,令他冷汗渗出。
“醒了?”
帘帐外一道低沉男声传来,惊得秦二瞪大了眼目,知那男人还在。
帘帐外的人不见秦二出声,踏步上前,撩开了帘帐,见他面色惨白,额上冒汗。倾身而去,将他抱起身来,“方才荣轩为你上了药,你莫乱动身,若要吃些什么,说与我听。”
秦二白着面,颤着嘴唇,只道:“你到底要做何?”
“昨夜缠绵榻上你可是忘了那些话?”应笑天面目虽时常冷厉,这时却多了些温和笑意。
可这笑意在秦二看来,犹如恶鬼狰狞,令人心惊胆战。
“丹华公子与那小子你倒是中意谁?”应笑天将秦二抱在矮榻上,轻声问道。
秦二哪里敢回话?就怕应笑天阴晴不定的性子一发作,又不知怎地折磨他。
“你若想再见丹华公子并非不可,碧云山庄的逃奴秦二,如今被擒回庄里,正受尽酷刑,求主子饶他丹华公子若连你姓甚名谁也不记得那活该你与他相见不得”
“我与他乃云泥之别。”秦二忽想起应笑天昨夜在耳旁的话语,也想起了快意灭顶,泻出之时。胸口里激烈跳动着,那窒息般的快活与痛楚交替纠缠,逼得他竟落了泪。
“过两日凌霄继任庄主之位,丹华公子若不来,怕是荣轩要杀你泄恨。”应笑天见他神情落寞,忽道出此言,本以为秦二会向昨夜那般露了软弱之态,不想秦二静呆愣了神色。便在对他道:“莫怕我断不会让荣轩杀了你。”
秦二顿时回神,凝看着应笑天那冷厉的面。
应笑天见他望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颤的嘴唇,言道:“你放心,那小子的性命定然留得住。”
秦二自然晓得应笑天口中的小子是何人。
回想着与陆童相见之事,秦二只怪自个儿太心急,急着去相见。
若非如此,又怎会被荣轩发现?
如今应笑天也晓知,只怕那少年若有所动作,欲将他救出。便会入了陷阱,遭了祸事。
自始至终是他秦二对不住那少年,那少年可没有半点对不住他秦二,如今他再不能让少年因他涉险。
即便他秦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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