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带着些微凉意的微风轻轻的拂过依旧沉睡的流风和白,离流风和白不远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剩下一堆炭化的枯木,静静的趟在哪里昭示着它的存在。
从沉睡之中的流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眼神之中一片空朦,闭上眼,在一次睁开,漆黑的双眸回复到平素的清澈而平静,恋恋不舍的离开白那弹性十足的大腿,收起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眼神温柔的看着靠树干边依旧沉睡的白,轻轻的为她盖上原本在自己身上的外衣后,走到了山崖边看着从天边的地平线缓缓升起的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为四周的镀上层金色的外套的太阳。张开双手,闭上眼沉浸在这难得的景观之中。
“醒来的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把站在自己身后的白搂在怀里,流风闻着从白身体处散发出的幽幽的体香,流风轻柔的询问着。
身体动了动,让自己更好的呆在流风的怀里,白双手反搂住流风的腰部低声的回答:“恩,睡不着了,就醒来了。”
“恩,那我们先去梳洗吧,昨天上山的时候看见山腰处有处很清澈的水潭”流风搂着白往山腰走去。
……
走在官道上,白看着一脸平静的流风,微笑的问:“风,我们现在是去给伯父伯母扫墓么?”
停下脚步,流风定定的看着正在疑惑自己为什么停下来的白,搂着白的腰肢的手臂猛然间的发力,在白的惊呼声中,流风把白搂在了怀里,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白的耳垂,感受着身体渐渐瘫软下来的白,才不满的在白的耳边说道:“白哟,你叫我父母什么?在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伯父伯……啊”迷迷糊糊的白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重复了刚刚的的称谓,只是这次还没有等她说完就又一次的被流风咬到了敏感地带,剩下的字只能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恩?叫什么?我还是没听清楚。你叫应该要怎么叫?”流风再次的咬上了白的耳垂。
感受着流风那越来越用力的手臂,在回想了一下流风话语的意思,很快的白就知道为什么流风会要这样了。
低低的一笑,白在流风的唇角轻柔的一吻,略带羞涩的说道:“我们现在是去给父亲,母亲扫墓么?。”
再次的轻咬了一下白的耳垂,流风才满意的说道:“恩,这回听清楚了。我们也有将近一年没有去看父亲和母亲了。这次我们扫完墓后,再在我以前的家中住几个月在去水之国。好么?”
“恩。”白轻柔的点点头,依在流风的怀里任由流风带着自己走。
白很享受现在的感觉,包括刚刚流风在称呼上的计较,计较这些,不正是代表着流风在乎么。这是她在得到流风要让她做他的妻子之前所感觉不到的。就算以前流风和自己有着亲昵的举动,慧质兰心的白清楚的知道,在流风的心中有着另外的一个影子,那个影子在流风的心中所占有的位置比自己大的多。
虽然心酸但是白依旧相信总有一天流风会不透过自己去寻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终于,在那一天,流风给了自己承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白是的身影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出现在流风的黑眸里。幸福是来的那样的突然,现在想来,白有想要感谢木叶长老团的冲动,虽然自己受了一些苦,但是,比起得到流风的承诺,那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再一次的看着流风那并不算很英俊的外表,白心中的幸福感如同滋润干枯大地的甘露。
发觉白正深深的凝视着自己,流风转头温柔的问:“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原本嘴角那幸福的浅笑更加的浓了起来,白轻柔的摇摇头,靠在流风的身体上略带哽咽的说道:“没有,只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怕在梦醒的那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将会离我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