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正统听云龙翔这么一说,便仿佛被挑起了求职的兴趣一般地问道:“云兄弟,你说文武之道,殊途同归,那究竟怎么个殊途同归法呢?”
听道云龙翔和郝连正统这么兴致高昂的有问有答,燕惊天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云龙翔对郝连正统这个问题是怎么回答的。连慕容尘儿这个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女子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整集中精力地等待云龙想的解答呢。
云龙翔顿了一下,然后字斟句酌地道:“文人为文,所求者实在只为浩然之气;而武人习武,追求的更是豪情气魄清逸大勇,而且,文人重气节,武者慕节操。这两点在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这个世上才有儒侠武圣的说法,一个成功的文人,绝对不是一个以文为生的文人,因为凡是以文为生的文人,基本上都是那些被朝廷或者政治所雇用的御用文人,他们只是一种愚弄众生的工具,是当权者用来文过饰非的,绝对不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性格不向权势低头,也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正统意义上的文人。而一个正统意义上的文人,就是人类的祭司和歌手。因为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个全新的、不同的世界,可是这个全新的、不同的世界相对来说却又是一个陈旧的、衰老的、滞缓的世界。但是这些真正的正统意义上的文人,却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可以感受到,一些生命的闪光,正在既遥远又近在地方发出对自己灵魂的呼唤。所以他们会象一些动物发出感恩和忧伤的鸣叫一般,借助文字来做一种祈祷的仪式,来进行一种歌唱,就好像植物会用健康的形体来答谢生命之源一样,他们代表的是人类歌库的高度。他们会把自己的生命与更高的神性凝为一体,称为地址精神下滑的力量。”
郝连正统被云龙翔这番思想精辟的话语说的目瞪口呆,虽然自己也读过很多的书,但是从来没有仔细地反思过这些问题,一时之间,已经有些呆了。
慕容尘儿在一旁也被云龙翔具有思考性的话语说得心里似乎开了一扇窗子,一些自己也曾困惑的问题都被云龙翔的这番话解决了。
云龙翔顿了一下,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就像武者一辈子都把武道放在追寻的首位一样,正统的文人也有自己的追求,他们把自己纯洁的文字当做唯一的宗教。哪怕面临最恐怖的黑暗,他们也会放弃登临绝顶而去丅临万象,他们会坚持地深入地狱,为为之唱出挽歌,这和佛教的一个佛祖说的只要地狱不空,自己就誓不成佛的说法差不多。他们与那些同样处在一个场境却哭诉并默许黑暗的文人不同,他们深入地狱之中却更能犀利地澄明生命的真相,他们诅咒黑暗,是携带着人类中更伟大的忏悔精神的,所以他们的向下之路,便愈发显得艰砺。比如唐朝著名的诗人杜甫,就是在地狱一样的黑暗生活中集结着人类剩余的一切精神力量,然后不断地上升,并最终发出照彻人类灵魂的光芒。像这样的正统文人,在揭示生存荒诞、空虚的程度上,可以说是比那些御用文人更为淋漓尽致,因为他们并不是把自己的心灵封闭,而是勇敢地把自己的心灵向着地狱敞开,让有幸阅读到他们作品的人,都能够重新思考生存的本质。这一点,那些以文为生的文人,是无法做到的。这就是文人的气节。你能说这样敢不卖当权者面子只求说出事实真相的文人没有浩然之气吗?”
郝连正统被云龙翔头头是道的话说得不住点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一样,便问道:“云兄弟,这文,你说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一些;但是你刚才说是文武之道,殊途同归,那么武呢?你又是怎么看的?”
云龙翔道:“武,其实更简单,除了一个圣外,其实武人个个都想成为一个侠。谁不想成为一个怒马鲜衣的英雄?谁不肯成为除暴安良的好汉?谁又愿意成为人人唾骂的魔头?”
郝连正统却道:“那可不一定,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是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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