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一样啊!我又不是你下载下来的,网络只是在帮我们延续!”她知道他会进一步说明原因,出乎她意料的是竟如此直接,本能的先搪塞一下,想弄清他本意,把杯子放在嘴边装出继续喝的样子,尴尬无声无息给她捎来气恼:“是呀,每见一个都跟我们一样,也少不了我们在家时的情景。你到底想说什么?”
“生气了?好,不说了。喝酒。”他一口气喝掉大半杯,冰凉酒水没有镇住刚才好奇。
他实在想知道女人与网友见面前是怎么想的,她是为了寂寞骚动还是找终身伴侣?自从知道她借男人给张雅芝,表面轻松一笑了之,过后又回想n多次,甚至有淡淡醋意,大凡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尽管与陈年旧事没有关系,可面对轻意与任何男人上床的女人,那些已经上过床的男人都会想同样的问题,都会泛起身在咫尺、心在天涯的莫名情绪,还不能坦然地说和问,男子汉伟大的尊严憋在心里慢慢发酵,直到闷出分手的理由来。
她见他与刚才判若两人,表情凝重起来:“说吧,什么意思?”仓促间她想用心理闸门把自己的情感围堵起来,她真的喜欢他,那她不可能在他面前放肆谈论以前的丰功伟绩,让他产生她有多么放荡的印象,放纵身体、放荡情感从来都是坏女人的标签。
他知道再说下去,结局就是不欢而散,然后各自留下难以弥合的伤口,可要完全掩盖住露头的话题装着什么都没提起过,也许今后交流机会都没有了,他一气把杯中酒喝完:“网上看起来虚拟,是人们把握不住感兴趣陌生网友的行为和情感走向,一旦见面走向自然就明确了。坦率的讲,我每次与异性聊天都有性的倾向,总想着能见面,见面后能上床。我是这样,男人大概也都这样,我好奇的是女人是不是也这样?我刚才那样问,不是想冒犯你。”
“什么把握不住方向?你干脆说架不住男人勾引,或者直接说我是一辆多少路的公共汽车。”她的情绪一下被点燃,眼泪夺眶而出:“你已经冒犯我了,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个?我跟谁上过床关你屁事?你那时在那个旮旯里都不知道。我招你还是惹你了。”恼怒中她越说越气,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水泼出,酒珠顿时挂满他的头发和脸,部分滴落在衣裤上。
他拿起旁边餐巾,满脸憋得通红,站起来想一巴掌抡过去的冲动被强行按捺住,口气冷若冰霜:“是你先离开还是我先离开?”
无论再有修养的女人也肯定无法从容面对他的话,何况她确实和五个中的三个上过床,正因为如此,她才轻松原谅他找小姐的事,才为他提到她不愿提及的事狂怒不已,是强烈的羞愧加上侮辱致使她慌乱中想捂住并不丑陋的往事。
当她清醒自己做了什么时,为泼酒暗暗吃惊,同时为无可挽回的局面极度悲哀,甚至来不及想清楚为什么一下变得狂暴无比,就像电影中那只吃鱼时被打扰的母暴龙。
她快速站起从衣架取下包和衣服,来不及穿上便从他刚打开的门缝中挤了出去,过道中立即传来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不一会儿,撞击声就消逝在过道尽头。
丰帆把酒杯装满,一口气喝掉,然后大叫一声:“服务员,结帐。”
慢慢冷静中想起阳子最后一句话,阳子担心他把她看成坏女人,缘于她准备尝试那些新的方式,因为她知道在很多人眼里,这些新方式是多么的不堪入目,但不管怎样?这是她的隐私,她并不会因为即将有那些隐私变成坏女人。
表面再道德的人也都有不道德的隐私!
宁虹呢?自然也不是坏女人,她想跟谁上床,想把男人赊给别的女人,只要她愿意,谁能管得着?至少他丰帆是无权过问,即使他能成为她的老公,他仍无权过问,因为过问与干涉能改变什么呢?她没有伤害谁,只是让他知道了。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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