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又道:“是她自己中途说要去方便,可我们左右都等不到人,你现在怎么还怪我了,我手里那么多事,怎么能时时刻刻盯着一个人。”
“行了。”赵之昂似笑非笑,“你们女人的这点事,你当朕不知道?朕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
皇后蹭的一下站起来,手里的碗没有抓稳掉在了地上,她怒道:“那就不要懒得理会,你派人去查吧,查出和我有关,我甘愿认罚。”
“吴氏!”赵之昂道:“你是在和朕说话吗。”
皇后顿时语气软了一点,道:“圣上,这件事年头遥远,其中具体细节臣妾已经记不清了。”这是不想再谈了,“您心里难过臣妾心里清楚,但事已至此,纠结又有什么意义呢。”
赵之昂冷笑一声,拂开被子下床负手去了前殿,杜公公迎过来给他上了茶,赵之昂道:“去请沈湛来。”
他的爱将没有背叛他,所以他要安抚一番。
杜公公应是派人去请沈湛。
沈湛却是两个时辰后才进的宫,拱手行礼,道:“微臣失职,让肖翰卿逃走了。”
“这和你无关。”赵之昂道:“他抓了戈大人做人质,你护着戈大人是应该的。”
沈湛没说话。
“他的几个手下如何?”赵之昂问道。
沈湛回道:“乱刀砍死了。”
赵之昂点了点头,从上面走下来,站在沈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笑着,道:“朕,没有看错你啊,你没有让朕失望。”
“是!”沈湛说完,抬头看着赵之昂,“圣上,微臣打算去一趟成都府,定要手刃了肖翰卿,为长兴侯报仇。”
此事,赵之昂已经不好意思说他了,更何况,此人也是他必须要杀的,想了想,他道:“也好。不过朕不能给你很多人,你知道,成都府可不是肖翰卿的天下,你带人去难免引起误会。”
沈湛回道:“微臣一人就能取他首级。”
赵之昂顾及萧山,怕萧山误以为他们借着抓人的名义去攻打成都府。
“辛苦你了。”赵之昂叹了口气,又拍了拍沈湛的肩膀,“长兴侯没了,朕只有你了。”
沈湛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中午时分,在时隔一个多月后,赵之昂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是追封长兴侯为肃王,一道是让朱珣承袭长兴侯。
杜公公读完圣旨,朱珣接过圣旨,脸上并没有多么的兴高采烈,他道:“劳烦杜公公走一趟,微臣明日一早进宫谢恩。”
“节哀顺变。”杜公公行了礼,“老夫人,可还好?”
朱珣颔首,回道:“断断续续病了月余,如今才将将好一些,已能吃点东西,多谢公公关心了。”
“那就好。”杜公公松了口气,“那杂家就回宫复命了。”
朱珣送杜公公回去,拿着圣旨去了杨氏那边,将圣旨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和杨氏道:“娘,追封了爹为肃王,也得亏他能想起来,还肃王,这是知道以后我们老朱家的祖坟在甘肃了。”
“正言,不准胡言乱语。”杨氏蹙眉,道:“小心隔墙有耳。”
朱珣冷笑了一声,仿佛一下子长大了,人坐在床头,让杨氏一时恍惚,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
以前她总觉得朱珣性子太过跳脱,没心没肺永远都长不大,可现在看他一夕之间长大了,又心疼不已。
“你去戈府看一看吧,戈大人今天也受了惊吓。”杨氏说着叹了口气,“你和玉洁的婚事……她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耽误人家。”
他要守孝三年,戈玉洁到时候就是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
“我知道了。”朱珣理了理袍子,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将圣旨捡起来交给府朱瑜,“点上香,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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