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朱瑜接过圣旨,面色也很古怪,这封圣旨来的太迟了,迟到他们拿到圣旨时非但没有欣喜,反而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疼还不能喊不能说,只能化作血水吞下去。
闷闷的,想要发泄。
“知道了。”一件事归一件事,只要他们还是大周的人,该做的事就得做,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不能得罪。
朱珣去了戈府,由小厮领着去了戈大人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满地的白纸黑字,字迹潦草显然并不是为了静心,看到他进来,戈大人道:“正言,坐!”
“戈大人。”朱珣道:“您没事吧?”
戈大人的脖子上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口子,上了药用布包着的,有些不大好看,戈大人摸了摸脖子,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有件事。”朱珣道:“阿瑾说让您在朝中多留意徐立人。他们当时查时并没有徐大人和肖翰卿来往的证据,但这一次徐大人却处处挑事,恐怕背后的事也不简单。”
“此事我知道。”戈大人放了笔,将桌子上的纸揪成一团丢在了地上,“我定当会留意他的。”
他坐的好好的,徐立人将他拉起来推到马进身边的,当时情况混乱,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看到,此事说出来没有多少意思,但这个仇他记着了。
徐立人!
“还有一件事,”朱珣垂眸,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他的情绪,“我母亲,我们两家的婚事,还请你们再……”
戈大人摆了摆手,道:“她既和你定亲,那这亲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再说你是守孝,她如何等不得。你将心放肚子里,婚事我们戈家不会退缩的。”
“大人。”朱珣欲言又止,语气里透着感动,戈大人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这一个月人都瘦脱形了,今天也不要回去了,就在家里吃饭。你也好久没见到玉洁了,正好也说说话。我虽是读书人,可也年轻过,在我这里,你不用时时刻刻惦记着安歇莫须有的规矩。”
朱珣感动不已,起身和戈大人拱手,“多谢大人。”
戈大人笑了笑。
苏婉如一边飞快的拨着算盘,一边记录,闲暇抬头看了一眼沈湛,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成都府,我猜测我二哥可能也会去。”苏季最大的心愿,就是手刃了赵之昂和肖翰卿。
“你去做什么,成都府那么远,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吧。”路上太辛苦了,沈湛不想她跟着一起受罪。
苏婉如停下来,换了一个账册,“我不放心你,我要跟着一起去。你等我三天,我将手里的事情安排好。”
“有什么不放心的。”沈湛将茶递到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咕哝道:“因为你笨啊,我不在你身边,就怕你被人害了。”
沈湛捧着茶盅的手一抖,看着苏婉如,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笨?”
“其实还好,你比大多数人都聪明的,只是不如我啦。”苏婉如说着,停下来捧着他的脸,笑着道:“其实我是想去成都府看看有没有空子可以钻,说不定,我们能说服萧山和我们一起呢。”
其实她知道,说服萧山简直是天方夜谭,对于萧山来说,推翻了赵之昂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和利益,因为无论谁在那个位置上,成都府都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你打算怎么说服他。”沈湛问道。
苏婉如想了想,回道:“所以说我聪明啊。许以小利,在成都附近割给他三五个州府,许诺三十年内不动他。”
沈湛皱眉。
“等我们事成以后,就反悔啊,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看他还怎么占着成都称王称霸!”苏婉如哼哼了两声。
他就说她怎么会这么大方,还割让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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