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工作了。
厉清拧着眉在厨房笨拙地洗自己的那份碗筷,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一旁的垃圾桶,果真在里面发现了昨晚的那束玫瑰,束扎的缎带早已松开,玫瑰花闲闲散散地瘫在垃圾桶中,早已消退了玫瑰的风情,大片大片的殷红反倒叫他想起了曼珠沙华。
正当他沉思着,手上一滑,瓷碗从指尖溜走,嚓地一声,清脆地碎在地面。
“该死!”
他低咒一声,暗暗谩骂着那个将他家庭搅得一团乱的房东,一面手忙脚乱地收拾厨房。对着那对垃圾,深深叹了口气。
……
周二,厉清的心情显然很不好,把厉小北接回家后,好不容易将孩子哄下,试着打了周澜的电话,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索性是个年轻男子接的,说是周澜的同事,周澜正忙,有什么话可以他可以帮他转告。
转告个篮子啊转告!
老子夫妻间的事轮得到你转告……
烦躁地胡乱揉了揉头发,摔门下楼,正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手机却突然响了。
厉清以为是周澜打回的,拿起一看却是高中同学打来的。
“喂,喂喂!”电话那头无比嘈杂,那人喊了好多声。
“喂,清子啊!”
“老子听见了别瞎叫了!”被那边的音乐声还有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震得难受,厉清差些想挂了电话。
“清子你不厚道啊,说好的同学聚会怎么还没到呢,我这一箱酒可是给你留到现在啊?”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已经有了些醉意。
这人是厉清高中时最要好的兄弟,当初他和周澜租下屋子时,谁也没请参观就请了他。
“哦对了,我还看见一熟人,”那人絮絮叨叨说了起来:“就你上回带我参观时候看见的你那——房东!”
“房东?”
“对,就他!”
“……你把地址报给我,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厉清直奔同学报来的酒吧。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见房东在这里就下意识一定要跟来,但当他到了的时候,扫视全场,却并没有发现那位房东。
“你玩我呢?”
“诶,真看见了真的!”同学一再强调。
“不打招呼又不要紧房东而已嘛!来来来喝!”还没等厉清反应过来就被强灌下一瓶。
周围炫目的灯光还有交谈的嘈杂声干扰了他搜寻的视线。
等他终于在人堆中发现确实有房东时,面红耳赤的他已经算不清自己被灌下几瓶酒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喝酒,但绝对是第一次酗酒。
厉清已显出醉意,这种醉意在房东主动上门来挑衅后表现的尤为明显。
“哟呵,老婆不要你了,来这一个人喝闷酒?”
“也是,像你这样没钱没脸的男人就活该……”
“咣!”
酒瓶子砸下去的一瞬间厉清已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有没有流血了,大概是有条红色细线沿着他头顶蜿蜒淌下了,但他并不感到害怕,甚至颇为解气!
“我……你敢砸老子?!”
“咣!”
又是当头一下。
这时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了,而房东此时已经被砸的神智模糊连咒骂也骂不利索了。
正当厉清想砸第三下的时候,同学拼死拦下他了。
但很快他以蛮横的手劲甩开了同学的束缚,单手拉着房东,连拖带拽将人甩上了他来时的那辆车上。
“来来来,你来告诉老子,什么样的男人不用一个人喝闷酒,说!说不出老子就带你上路,免费让你吹风好好想想!”
这时房东的酒已醒了大半,而厉清显然只有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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