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快马加鞭,穿梭在山林中,二人边走边看边谈论,仙子格格手指前面道:“你看,那一泻千丈的瀑布,一片白茫茫,一片水帘,一片雨丝,浩浩荡荡,高山挡不住,峡谷挡不了,石头堵不住,绕过高山钻出峡谷,穿过石缝,一路欢歌,一路笑语。叮咚叮咚……倒像一曲多么悦耳的乐章!”
丫环春红开玩笑道:“还不如说,倒像小姐寻夫的决心,那才是高山挡不住,峡谷挡不了,至今搭救驸马李玄的意志没有动摇,虽然没能称心如意,一天到晚还是开开心心,一路欢歌笑语,哼着小曲无忧无虑,所以小姐才有如今的漂亮、美貌、年轻,永保青春的活力。”
“废话!”仙子格格训责道:“我天天发愁有用吗,要以实际行动,我们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搭救相公。也不知相公现在如何?父王怎么没有提起此事,我也不好意思出来相问。”
“那不明摆着吗!肯定没有救出,要是救出来了,早把驸马李玄送给你了,还用得着你问吗!”丫环春红分析道:“王爷是怕你伤心,所以不在你满前提及驸马之事。”
“嗯!此言有理。”仙子格格担心道:“不知父王的病情如何了?”
“到了就清楚了。”丫环春红道。二人边走边讲。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南阳。
王爷地腿疾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疼痛缓解,现能已经下床活动。郎中告诉他,要经常锻炼,多活动,以配合治疗,除根不能保证,疼痛治愈还是有希望的。
花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把马拴到院内,赶紧过来向王爷问候:“小女给父王请安,因忙于习武。看望父王来迟,还望父王赎罪才是。”
丫环春红也乘机道:“丫环春红给王爷请安!愿王爷腿疼早些痊愈。”
“起来!起来!谁让你行礼问安。”王爷训责道:“这里没有王爷,只有一个王老头。我是你地父亲,你是我的儿子,忘记了吗?”
仙子格格赶紧站起道:“爹爹赎罪!这里不是没有别人吗。”
“万一闯来个外人怎么办!”王爷的话音未落,果然闯进一人,口喊:“王老头!王老头!恭贺,道喜。”
丫环春红闻听所言,有人胆敢称王爷为王老头,“刹”的一声。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着来人的脖子大声喝斥道:“你这厮,何等无理,口出狂言,真是活腻了吧!”
顿时室内空气紧张起来,来人看了看胸前明晃晃的宝刀,满面喜悦的心情突然变得惊恐不安,心想,难道王老头被人劫持,我要救人。遂大声吼道:“大清盛世,朗朗乾坤,岂能容忍你们这般贼人,前来打家劫舍。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们告官府吗?”
“唉!你们双方误会了。”王爷赶紧向前圆场,介绍道:“他是常来给我作伴地隐山先生,隐山先生请坐。”
丫环春红把刀放下,仙子格格看了看来人,满面黑胡须,胖胖的身体倒挺魁悟。
王爷手指仙子格格笑着向隐山先生介绍道:“他是我的儿子,叫张智。随母姓。自小身体瘦弱,多灾多病。为了强壮身体,在少林寺习武,再说,我们家就住在嵩山脚下,十分方便。”他又手指丫环春红,“这一位是智儿一起习武的兄弟,叫张智。”
隐山先生听完王爷介绍,打量起张智,王老头的这位公子,我怎么那么面熟,他好像一个人,仔细想想;对了,好像我家娘子,随即又否认自己的眼力。唉,真是想娘子想疯了,人家是男的,我娘子是女的,只是长相一样罢了,偌大一个国家长相一样,不足为奇。别说他是个男的,即是个女的还能要吗?他与身旁这位大个,一天到晚在一起,出入成双成对,怎能不让人怀疑?他又吃起醋来,早已儿女成群了。
仙子格格见隐山先生一直用眼瞅她,心想,这个大胡子贼眉鼠目,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