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朗的天气,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薄云,像美丽的漫无边际的轻纱在远处山头漂浮着。
由于离城市较远,寂寞了一阵子的炉焦饼老毛病又犯了,因家庭的破败,炸油条再不是卢焦饼的狗腿子了,念起他为卢家出了不少力,卢少吉把他安排在卢焦饼手下,协助他出出主意跑跑腿什么的,大小也算有个职位。在归德府二人做坏时合作得不错,山区里晚饭后无聊,卢焦饼又来找炸油条出主意来了。
他又裂开那个歪嘴巴向炸油条道:“在山沟里太无聊,除了空气比城市好些,什么都不方便。唉!我给这里总结一下,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着急啊!”
“着急什么?我咋没什么感觉,你那小心眼我还摸不透,主要嫌离城市远了,说明白一点这里没有妓院,如果有妓院你不会嫌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再远的路途,你也不嫌远,再高的山坡你也敢爬。”炸油条不愧为知府管家,对炉焦饼的心思摸的相当透彻。即回过头来问炉焦饼道:“最近发现什么目标没有?”
“目标倒是有一个,其美貌不亚于张仙子小姐,就是不好下手。”他讲着口里的淫水直流。
“是谁?难道山沟里还有那么漂亮的美女,能与仙子小姐相媲美。”炸油条不相信。
“我地表妹啊!你没见过吧。她在绣房一直没出来,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的。”
“发现以后你就那么老实,狗是改不了吃屎地。我不相信你会无动于衷。”炸油条那乜斜的眼睛看了看道。
“我去了几趟,都被赶出来了。”他眼睛盯着炸油条道:“现在我们手里有刀枪,比在归德府还方便,你帮我一下,我们二人蒙面,半夜里把门撬开,我把她做了。
“不行,不行!山沟里怎能按照在归德府时那种硬抢的办法。”炸油条见他又要强抢女子摇了摇头。不过他心里还是为他想着主意,停了一会儿问炉焦饼道:“你不是给她有亲戚吗?”
炉焦饼点了点头:“我是他的表哥,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吗?”
“过来,我告诉你。”炸油条爬到卢焦饼的耳朵旁讲:“这么,真么!”交代一番。
“好主意,天已经黑了,现在正是时候,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炉焦饼高兴地一溜小跑,来到表妹赛天仙绣房前,一手端着酒菜一手敲门道:“表妹!表哥向你赔情道歉来了。”
“知道了表哥。没什么赔情道歉的,你没怎么着我,也没惹我生气,不必客气。”屋里传出娇滴滴的说话声。
炉焦饼见找借口不灵,赶紧改变话题道:“不是,表妹!刚才表哥是给你开了句玩笑,表哥是给表妹送饭来了!”
赛天仙确实没吃饭,连上午的饭还在那里放着呢,都是因为隐山先生而起,思念过度。忧虑成疾。再加上这两天也看不到隐山先生了,心里更加难过。见炉焦饼死皮赖脸地敲门,十分心烦,但。碍于亲戚关系也不好发火,即回话道:“放那吧!表哥,你回去吧!”
“放到地下吗?风吹进沙子石子怎么办,还能吃吗?”炉焦饼闻听让他放到外边,这倒利索地走开,如何达到目的,着急起来。
“这个,就不用表哥管了。你去忙吧!”赛天仙遂又想起。向他打听一下隐山先生去哪儿了,问道:“这两天怎么没见姑父及军师他们呢?”
“俺爹及大军都在葫芦镇训练。隐山先生正忙于现场察看地形,布置作战方案,可能一两天回不来。”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你怎么不去?”赛天仙问清楚了隐山先生的情况,心烦地赶炉焦饼走。
“我……我肚子疼。”炉焦饼见表妹问他,只好扯了个借口。心想,表妹不开门,我得想个法子让他开门,否则不白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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