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即向赛天仙讲:“表妹,我把饭菜放地下啦,我还有事走了,你赶快端进去吧,否则狗给吃了。”炉焦饼扯了个瞎话,朝外走去。
“好,你走吧!”她悄悄地隔着门缝观看,担心狗真的把饭吃了。
他装作赶狗的样子,口喊:“去!去!”故意扔石子砸狗的动作,而后再跺跺脚,朝前走了几步而后再瞧瞧返回。
表妹赛天仙打开了一道门缝,探出头来,往外瞅瞅,确实不见表哥的踪影。于是,敞开大门,走了出来,准备把饭菜端进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一弯弯的月牙周围几朵淡云轻盈地漂浮着,月牙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她伸了伸胳膊把饭菜端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卢焦饼乘机侧身利索地钻了进去。
表妹把饭菜放到桌上,卢焦饼来了个突然袭击,从背后窜出,抱起表妹按倒在床上,口里喊着:“表妹,表妹,我好想你,听说你想男人想病了,表哥特来陪陪你,特来给表妹治病。”
“啪”地一巴掌,毕竟是练功之人,还没发功,已经打得卢焦饼鼻子鲜血直流,口里小声道:“是的,我是想男人,可我不想你。”
炉焦饼并不死心,一边用纸塞住鼻子止血,一边哀求道:“表妹,你就可怜、可怜表哥吧!“可怜你,这事能可怜吗?要两厢情愿,就你这德行看到都恶心。”她生气地骂道。
炉焦饼心想,房门都进来了,就差咫尺不能得逞,真显得我无能,即攒足力气,再一次向表妹猛地扑来。
表妹赛天仙并没有躲闪,轻轻地抬起大腿,顺地一个扫荡腿,炉焦饼一头栽下,打成了猪八戒拱地,趴下耍赖再不站起。口里念叨:“我打不过你,就赖着不走,到了天明嚷嚷出去,让人家都知道我在你房里过夜,看谁还要你。”
“想得倒美,我不是吓唬大的。”于是,赛天仙攒足力气,双手托起
炉焦饼往门外抛去道:“我不会让你待到天明地?”赶紧把门拴起。
炉焦饼没招了,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走,他低头走着想着,突然一头撞到怀里,抬起头来观看,竟然是母亲白狐媚和舅母赛凤凰。
白狐媚见是儿子炉焦饼,心想,他倒机灵,已经提前把表妹的馍馍给吃了,在这方面却是比老头子强,老东西一天到晚忙他的事业,别说让他拈花惹草,连老娘都给忘记了,儿子就是比他爹有本事,这叫青出一蓝胜一蓝,一代更比一代强,竟然想到老娘前边来了,看来媳妇又要到家了,不久便可抱孙子了,遂回头向赛凤凰道:“怎么样,表妹与表哥提前已经那个了,你别再嫌好道歹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使卢焦饼哭笑不得,哑巴吃黄连,遂了一句:“瞎叨叨什么啊!我是被表妹赶出来的,她根本不同意。”
白狐媚听了卢焦饼所言,停止了脚步,看来此事还有些麻烦,怎么能把他们捏合到一起呢?真的还要动动脑子,遂向赛凤凰道:“我们不要找侄女商量了,她已经睡下,一切有弟妹做主,明天按时举行婚礼,双方准备就是了。”
三人回头,往回返,白狐媚向卢焦饼道:“你先回去吧,等老娘与你舅母商量好以后再告诉你。”
炉焦饼离去,白狐媚向赛凤凰道:“我们两姑嫂在此站一会儿吧,为了不至于拜堂时出现麻烦,给你外甥找一个替身如何?”
“找替身拜堂,找谁呢?”赛凤凰想了想道:“我看姐夫的军师隐山先生不错,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女儿赛天仙肯定同意,不过,隐山先生不会同意这么做的,这该如何是好?”
白狐媚想了一会儿道:“人不换了,还是叫我儿亲自给表妹赛天仙拜堂,用一下隐山先生的名字就行了,你现在返回侄女的绣房,告诉她;大姑给她找个女婿,就是姑父地军师隐山先生,让她准备一下明晚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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