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还让不让人睡觉?”我带着生气而发怒的口吻厉声地吼道:“再敲我就要喊人了,真不像话,没见过这种赖皮,搅得人心烦。”
“你骂谁呢?别烦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听出了口音。
“啊!母亲。”我随着叫声,坐起身来。
“快开门我进去告诉你。”她继续敲打嚷叫。
“真的是母亲。”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走,把房门打开,即问:“母亲这么晚了,慌慌张张地赶来能有什么好消息啊。”
随我进房,我把灯点亮,向母亲道:“母亲你坐下慢慢地讲。”
母亲走向椅子,用手拍打一下,吹了吹灰尘,坐下道:“你大姑刚才来了,是来给你做媒的。”
我闻听母亲所言,大姑二字,即提议道;“她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爱挑拨是非的坏女人,母亲您二老这么慈善,与她搅合到一起,非上当受骗不可。”
母亲非但不听,“唉!”了一声道:“这一次你说错了,你知道她介绍的是谁?”母亲很神秘的问:“你猜一下?看能不能猜到。”
我摇了摇头,对大姑介绍的人,肯定不是什么东西,也懒得去动那个脑子,心存失望而不耐烦的回答:“猜不到。”
“哈哈”母亲高兴地笑着。突然讲出:“他是隐山先生。”
“啊!隐山先生。”我惊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果然不错。大姑这次做了件大好事,看来,爱做坏事的人有时也能做出一两件好事来,我的病突然一下好了,胸中那股郁闷也解开了,几天茶饭不思,感到饿了,于是。我端起桌上地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母亲看到我的举动,心中大喜,心想,女儿的病却是想男人想的,你看那表情,听到给她介绍男人,病了几天不吃不喝,竟然一下子好了,早该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姑娘大了不可留。留来留去是冤仇。”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饭菜真香,我擦了一下嘴巴,拍了拍手,惊喜一阵过后,又安定下来,现在倒有些担心,“谁知人家隐山先生会不会同意呢!”
“隐山先生已经同意了,而且定的明天晚上结婚。”母亲说着抬头看了看我。
“是真的吗?”我感紧站起身来,拉起母亲的手道:“谢谢母亲为女儿操心了。您老真是世上的大好人。”
“看把你高兴地。”母亲也站起身来道:“你准备一下,缺什么给母亲讲一声,明晚就做新娘了。”说着母亲走出绣房。
送走了母亲,我把门闩上。这一晚我失眠了,脑子里净是隐山先生,想着我与隐山先生如何恩爱,编织着我们幸福的摇篮……
黎明的曙光,淡淡的晨雾充溢着静静的山林,一串“喔喔喔”的鸡鸣声飘忽而来,世界渐渐地清晰起来,这一晚没睡着。我走出绣房抬头看。天是蓝的,山是青的。粉墙蓝瓦掩映于绿树繁花之中---又是一个清清亮亮的初夏之晨。
赛天仙走出绣房,大姑娘第一次出嫁,好多事情不懂,她要向母亲请教,即来到上房,见母亲刚刚起床,即问候一声道:“母亲早晨好?”
“这么早就赶过来了,准备得怎么样了?”赛凤凰一边叠被子一边问。
“母亲,女儿不知要准备些什么?您是过来之人,还请母亲指点才是。”赛天仙讲着走过来,坐到椅子上。
赛凤凰叠好被子也走过来坐下,“要问准备什么,等吃过了早饭让丫环帮你化妆一下,反正是在自己家里举行婚礼,又不需要花轿迎娶,做好思想准备就是了。再多过去几个人,帮你把绣房布置一下做新房,再说你爹他们都不在家,隐山先生到晚上才能赶回来。”
“那,我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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