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天仙心想,不错,隐山先生家不在这里,如何迎娶?也只有住到我们家里,把我地绣房布置一下做新房最好,遂夸奖母亲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女儿是习武之人,举止粗鲁。隐山先生饱读诗书文化人,女儿怎样才能使他达到满意,还请母亲指点一二?”
“哎!这还用教吗,举止规矩一点,动作文雅一点,特别到拜堂时,一定要用盖头把脸盖严,千万不要东张西望,否则露出脸来,让隐山先生见到,成何体统。”赛凤凰咳唆一声,吐了一口痰,继续安排道:“还有,入洞房后不要自己拉下盖头,等待新郎准备好了,有他动手揭开盖头,否则隐山先生会生气的,说你不是大家闺秀,举止粗鲁,不够文雅。”
“女儿记住了,放心罢母亲,一定不让我的女婿隐山先生失望。”赛天仙心里乐滋滋地记住母亲安排的每一句话。
“不能称女婿,要称隐山先生为相公。”
“好的母亲,女儿记下了,拜堂不乱看,洞房里等待相公揭盖头。”赛天仙高兴地回绣房准备去了。
赛凤凰见女儿没有疑心,顺从地而且十分听话的做着拜堂准备,心想,看来与外甥炉焦饼拜堂成亲没问题了,女儿有福,可是未来的皇后,眼前是有点对炉焦饼看不顺眼,忍了吧,只要入了洞房,天明起床,看着也就顺眼了。想当年,我与她爹还不是这样,刚接触时怎么看都不顺眼,几个晚上过后,也就习惯了。
时间过得很快,说话间就到了晚上,由于山区里蔽塞交通又不方便,哪里来的唢呐锣鼓,除了远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就是那些山鸡野鸟的叫声,全家人都来参加婚礼,总共也只有几十个人。
婚礼大厅就是大家吃饭地客厅,打扫布置了一下,挂了两盏煤油灯,但,还是昏暗暗的,只能看到人,看不清鼻子眼睛。就这样有丫环当伴娘,挽住新娘子赛天仙缓步进入婚礼大厅。
炸油条当伴郎,他现在已经有经验了,处处护着炉焦饼,挡在中间不让新娘看到。
这时有主持人高喊,“拜天地了,双方做好准备。”
我暗自高兴,充满无尚的喜悦,终于心满意足的等到了这一刻,我不想一切一切了,只等待拜过天地后新郎把我牵进同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新郎把我牵入洞房,没有人开玩笑,也没人闹洞房,不知是有人故意安排好地不让闹洞房,还是怕新郎。洞房里的灯还是那么昏暗暗的。
我坐在牙床上心里乐的,等待着新郎解开红盖头,等待着新郎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这一切我都没等到,等来的是无声无息的把我抱上了床,灯也熄灭了,
这时候我脑子了对隐山先生的喜悦,产生了怀疑……那淡淡地月光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出现在窗前地穿衣镜前,反射到新房内一片明亮。
这时,一双大手向我扑来,紧接露出狰狞的面孔狂吼道:“怎么样?表妹,没逃出我地手心吧!”
紧接着泰山压顶似的爬到我的身上,两只手像两把钳子摁住我的胳膊,这时的我,对新婚之夜失去了信心,眼泪无声地滑落枕上,这哪来的温情、柔情,简直是畜生一般无二……
“不”怎能忍此大辱,对这个看着都恶心的人,能成为夫妻吗?我顶起腿来,大脚使劲一踹,“给我到床下边睡去吧!”
他没得到满足,顾不得疼痛又爬起来,死皮赖脸的缠道:“表妹,你现在是我的娘子,我们已经拜堂,理应顺从老公才对。”
“你是谁的老公,隐山军师才是我的老公。”这个时候,我感到了上当受骗,想起了隐山先生,我现在去找他,和他一起逃走,我打开了门,朝外往去,月牙已经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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