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像个疯子,还像个傻子,至于小倌倌儿什么,呵,滚犊子。
萧白夜仗着自个有狐面挡脸,披头散发的反正也不要脸,对这些小声对灵机说,“这人真多啊,你再不把我给放下来,我可就喊了啊!”
灵机一副无所谓地结巴相,“你,你,喊。”
灵机明明就说了三个字,但萧白夜觉得,他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分明就是在说“你喊啊!你喊破喉咙我也不放过你。”
这三个字可把他给惹炸了,不干出点事儿来简直不是他的作风。
那些个看大戏只瞧着一个红脸小和尚,扛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鬼面疯子,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他们眼前走了过去,众人只想看看这和尚到底要把这疯子捉到哪去,是送官啊,还是送倌儿啊?
他们正想着,冷不防看见那个披头散发,胸口带花的鬼面疯子突然用手撩开长发,头朝下的姿势,冲他们嘿嘿一笑,笑的那是满面春风,春风得意,春暖花开,春
春药吃多了吧?
萧白夜咧嘴冲众人直乐,“去去去,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断袖啊!”
镇民甲:“”
镇民乙:“”
镇民丙:“”
断袖见过,可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能跟和尚断袖的。
惊得他们吞了一下口水。
镇民甲:“你这逃荒来的疯子,饿疯了吧你!”
镇民乙:“你这浪荡的小倌儿,活该再把你送回花街柳巷去!”
镇民丙:“你你无耻下流!”
萧白夜将自个倒竖着披散的长发掀开了一个帘,掀盖头似得,咧嘴直乐,笑出了一口白牙,也不嫌丢人,他道:“花街柳巷?你们可有所不知,灵机小师父早把我给赎了,这是正要扛我过门呢!”
说完他便将自个的“盖头”一放,娇羞无比地伏在灵机肩头,看着他的僧袍下摆,乖媳妇儿似得,不动了。
过门
镇民甲:“”
镇民乙:“”
镇民丙:“”
小和尚扣着萧白夜的膝盖窝,听完他喊出来的疯言风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给自个的脚步绊倒。
萧白夜觉察到灵机脚步一跄,便觉得自个不要脸这套颇见成效,小秃驴又怎样,小秃驴也要脸啊!
“怎么样,我喊的如何?”
本以为能让灵机这动不动就红脸的和尚丢丢脸,谁成想,灵机居然难得的吐出来一句话,在他腿上拍了一下,夸道:“喊,喊得,好。”
萧白夜:“”
那更夫与倒夜香的,在一旁观完了整出戏。
“好家伙,这和尚真真把那狐妖给抓了!居然是扛回来的。”更夫问倒夜香的,“嗳,这真是狐妖吗?”
更夫此声嚷嚷得颇大,特别是“狐妖二字”,咬声极重,连带着周遭的几位镇民也往他这边张望一下,灵机也循声往他们这处看了一眼,脚步未停。
倒夜香的被灵机看得脸色一凛,半天没说话。
“发什么愣啊。”更夫撞了倒夜香的一下,登时把倒夜香的胆子给撞回了肚子里。
更夫道:“你怎么见了这个小和尚就跟见了鬼似得。”
这倒夜香的,人称夜香王,是鸡鸣镇王员外家的家生仆,祖祖辈辈都是给王员外家倒夜香的,传到他这一代,几十年,也算鸡鸣镇夜香届的一把手了,该是见过世面的啊。
二人方才在此吹牛打屁,反正是瞎扯犊子,说什么都行啊,但是那小和尚往这一看,夜香王就有点胆寒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昨个儿晚上看见的古怪事儿。
本不想说的,但他嘴大藏不住话,经更夫一问还是忍不住开口,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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