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便道明了他要干嘛。
灵机道:“脱。”
萧白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灵机道:“脱,脱了。”
让我脱?
脱衣服?
你傻了吧,萧白夜看着灵机光秃秃的脑门,觉得他的想法可能有点不大现实。
这时,他眼梢一晃,便瞄上了灵机不晓得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的瓷瓶,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药香味儿飘进来他的鼻子里。
他便心中猜想,难道这小秃驴要帮我上药?
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他活了这么多年,活得久了,伤受的多了,记性也不大好,万事不从心里头过,昨天晚上背上挨得鹤一那三尾,他早给抛到了脑后。
只在有时不经意地碰到背上的伤口时,疼到发麻,他便安慰自个,这不过是被某个狂躁的小白狐给咬的,睡一觉便好,一点儿都不打紧。
此为用心疗外伤,疗效显著,从前他一个人的时候,可都是这么活过来的。
从不上药,这不还赖活着呢嘛!
思及至此,萧白夜便开始吊儿郎当:“脱什么啊,来洞房啊?”
灵机刚揭开那药瓶的软木塞,就被萧白夜的话给噎得吞了一下口水。
洞房。
洞洞洞房啊。
小和尚一路把萧白夜扛回来的路上,就听他在后头笑着说了不少的荤话,什么“娶我过门啊”,“帮我赎身啊”,“我是断袖啊”。
诸如此类的,撩得灵机是面红耳赤。
现在又来了个“洞房”。
你你你,你这个阿墨儿,平时可从没这样勾引过人。
小和尚可是个正经和尚。
他心中想跟阿墨儿解释,他不是那般趁人之危,天天想占你便宜,跟你洞房的和尚,可又不想解释,因为他心里的那股痒痒劲儿分明又告诉了他,解释出来的话就是在骗自己。
小和尚不能打诳语。
思考了一瞬,最后开口时,还是没解释。
灵机扬扬手中的瓷瓶,强调道,“脱,脱衣服!”
语气不重却分外强硬。
“别,不用了。”萧白夜赶紧一个咸鱼翻身,想要坐起来道,“真不用。”
但他显然是翻不了身的,因为灵机反手又把他给摁了回去,道:“趴,好。”
摁的脖子,摁得萧白夜颈上一痒,心中顿时有些想笑,颈脖处向来是他的敏感点,再开口是已是带了笑意,“喂,你别拽我衣裳。”
嘶——
晚了,已经撕破了。
灵机将萧白夜的衣裳从后颈处撕开,一路褪到了腰际。
随着裂帛之声响起,黑衣撕裂了一个口,男子精瘦的背部线条陈然眼前,背上的蝴蝶骨凸起,本来白如雪原的皮肉之上三道被鞭挞的痕迹格外刺目,泛着青紫,已经肿了起来。
本是无比旖旎的画面,却因着这青肿带紫的颜色煞了风景。
竟然,伤得如此厉害。
灵机就看了一眼,便垂眸,阖上了眼。
萧白夜两只胳膊肘忖在床板上,就忽的感觉后背一凉,衣裳被撕开,一只带着药香味的手掌探在了他的腰际,又凉又软的手指一路往上滑,带着药油的滑腻,在他的脊背之上轻轻游走,揉捏。
“你嗯”
萧白夜刚想说你这小秃驴不过半年未见,竟然变得如此奔放,先前对一只狐狸又抱又亲也就算了,现在还撕人衣服,简直简直
“嗯”
然而他喉间有两声低吟,忍不得。
萧白夜此时正伏在床榻上,歪着头,吟叫了两声,本想说你简直不是从前那个小秃驴了,上挑的眼梢便看见了灵机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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