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光头怎么冒烟儿了?
萧白夜话一说完, 就意识到有些不对, 这寻常人肉体凡胎的就算再怎么能耐, 也不会冒烟儿吧?
莫不是喝醉了, 上了头?
那也不会冒烟儿啊!
萧白夜躺在桌上与灵机对视,但瞧他眼眸深邃, 模样清冷, 明明没什么表情,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又格外温柔, 好像含了很多情,情中压抑的,还有难以自持的欲。
灵机:“贫, 贫, 贫”
“贫”字后头仿佛给人下了禁咒,不可说似的, 在灵机口中徒劳地卡了半天,就是卡不出后头的字儿。
萧白夜也不知道灵机到底要“贫”出个什么玩意儿来,趁他专心“贫”的时候, 便从桌上挣开了灵机的手, 想翻身从桌子上坐起来。
现在他还没穿裤子呢!这个姿势也太奇怪了!
谁知他一想起来,灵机就满脸不悦地把他按倒在桌上,简直怪力。
反复几次之后, 他只能举爪投降, 认命道:“好好好, 我躺, 我自个在桌上躺好行了吧。”
灵机的目光扫过萧白夜裸/露的脚踝,没穿鞋,双腿长而笔直,往上,他没穿裤子
萧白夜躺在桌上蔫得像条死鱼,他一时想这个小秃驴头上冒烟是怎么回事,一时又想这个小秃驴喝醉之后看他的目光好像有点儿怪怪的。
是那种格外赤/裸,毫不掩饰的目光。
这时,他便感觉灵机压了过来,把光头蹭到了他的颈窝里,像是酝酿了很久,又蹭了两下,终于哑着嗓子道。
“贫,贫,贫贫僧,喜,喜欢你。”
萧白夜愣了一下,这个小秃驴贫了半天,要给我贫的就是这个?
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喜欢我那你结巴干什么?”
灵机拽起萧白夜的手塞进二人紧贴的胸口道,“心,心痒。”
萧白夜隔着僧袍,能感觉到他胸膛里的心跳的很快,好像在长夜无人时,一个静坐在宝殿里的光头和尚,把自己内心的挣扎掩在了重重的木鱼声里。
咚——
但还是被他给听到了。
灵机微微抬起头,盯着萧白夜道:“因为,贫僧想,想要你。”
想要你。
萧白夜一下愣住了。
因为没穿裤子,他从刚才便一直觉得自个身下漏风,凉凉的,可就在灵机说完那句“我想要你”之后,凉什么的,就不复存在了。
糟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那玩意儿竟然
热了起来。
有一双手摸了过来,在他的眼皮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继续说,“眼睛,很,很,好看,蓝色的。”
萧白夜:“你快别说了!我”
我要有反应了啊!!
想他萧白夜生平最爱与人打赌,玩笑,撩闲,可自个这么被人撩出反应来,还是头一回,更何况撩他的那人,还是一个毛都没长的秃驴!!!
一般人喝醉了,要么撒泼放赖,要么呼呼大睡,可这个小秃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嘴里的小情话张口就来,磕磕巴巴地,偏偏都能撩到他的心里还有身体。
见萧白夜拒绝听自己说情话,灵机皱着眉头,从萧白夜身上起来,腰板挺直地开始在桌旁杵着,像是考虑要继续说点什么。
萧白夜也立即翻身而起,从地上捡起自个的破烂裤子开始往脚上套,活像个被刚被非礼完的小娘子。
边套他边向灵机那处瞟,只见着这个小秃驴挺直着腰板,站姿无比端正,正板着脸,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看。
似乎是真的没有喝醉。
嘁,装的一副正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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