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个儿小时候。

    那时候他天天去隔壁屋的鸡圈里盯着小鸡，他记得，他们鸡鸣镇的鸡是很好吃的。

    灵机陪他坐在饭桌旁，小和尚不知道小鸡腿儿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豆腐好吃，身上

    也有点痒痒。

    萧白夜看见灵机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颈脖，手摸过的地方，顿时烙上了一小片红痕。

    看来是真痒痒啊。

    等吃鸡的过程颇为无趣，萧白夜便开始给自己找找乐子，比如撩撩会脸红的小和尚什么的。

    萧白夜与他坐近了点，盯着他颈脖间的红痕开口道，“不洗澡的臭秃驴，其实这没水也能洗澡，要我教教你不？”

    灵机看其笑的不怀好意，却还是自觉入了套，“怎，么洗。”

    萧白夜眨了眨眼：“干着洗。”

    灵机摸摸光脑门儿，重复道，“干。”

    像是被这个新颖的洗法给吸引了。

    “没错。”萧白夜憋笑，一本正经继续道，“我在鸡鸣山养伤的时候是只狐狸模样，化不成人形，伤口也沾不得水，一沾水就疼，你知道我那时候是如何洗澡的吗？”

    灵机想了想，学着萧白夜方才的语气，“干着，洗。”

    就在此时，萧白夜突然笑了一下，灵机可以看见他唇缝里的舌尖，抵住下唇边，越挨越近。

    他靠近灵机的耳边，用气声说道，“我都是自己舔的。”

    灵机的背脊绷直，像是骤然想到了什么，脸突突就红了，只觉得心痒不止，磕磕绊绊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灵机：“你，你，你”

    “你什么你。”萧白夜笑得趴在桌子上打颤，“哈哈哈，要不，我给你舔舔？”

    灵机憋了半晌，索性不说，他深吸了口气。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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