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时西牛贺州风沙袭城,吹散了不知多少原本安逸平稳的人家,民不聊生,当地民众向玄空老祖请愿,望能早日超脱,玄空老祖怜悯民众悲苦,便自断一臂,舍了自己的右臂化为一座巨大的高山,阻在了风源与西牛贺州之间,将西牛贺州的万千民众护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下,这一护,就是数百年。
所以信众们敬他,信他,哪怕已经过了数百年,也有源源不断的信仰他的民众们来国寺朝拜于他。”
以我之臂,护你百年。
萧白夜向这位玄空老祖看去。
果然,这位法号“玄空”的老祖右臂的袖子空落落的,只用左手在膝前结了个予愿印。
予愿印意味着:众生所求皆有所得。
萧白夜却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啊,你说这四位老祖以前也都是圣僧?”
吾德点点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是啊,你怎么这都不知道,众位老祖圆寂前都是圣僧的啊。”
萧白夜扫了一眼手指上的红绳。
吾德神色一凛,又行了个佛礼,“大迦叶在十余年前便以洁心归了圣,可谓是古往今来最年轻的圣僧了,迦叶圣僧以后定会成为我佛家的下一位老祖的。”
“众生所求皆有所得圣僧会变成老祖啊”
萧白夜牵着红绳,盯着殿外的雨出神。
吧嗒吧嗒吧嗒——
小绿绿不知从哪爬了出来,慢吞吞地蹭啊蹭,到了雨中,一个打滑。
滚下了台阶。
龟壳翻倒,四爪朝天,扑腾半天就是起不来。
小爹救命啊
萧白夜还没来得及动,有人已经步入雨中,俯身拾起了那只乱扑腾的绿毛龟。
迦叶将小绿绿摆在手中看了一眼,便淡定地揣进了腰侧的暗袋里。
萧白夜盯着迦叶光脑门儿上滴溜而下的雨珠。
朕的龟太子你倒是往兜里揣得挺熟啊!
迦叶手中有一把未撑开的伞,他站在外头将伞递给站在檐下躲雨的少年。
还是只字不言。
萧白夜盯着他那张冰块儿脸。
不做声,也能意会,“拿着嘛,我知道啦。”
不过这个大秃驴怎么自己不撑伞呢,就这么拿着把伞站在外头淋雨。
难道是圣贤都不怕淋雨的?
嗯,很有可能,毕竟断臂成山都行,还怕什么风吹雨打啊。
伸手接过,撑伞。
萧白夜拿着把伞走在雨中,连着条红绳,迦叶并肩与他行在雨中。
身边杵了个不说话的冰块儿脸,萧白夜却总觉得憋得慌,他用胳膊肘撞撞迦叶,“你这是送我回去?”
被撞了一下。
“哦。”
迦叶目视前方,说完便挺直了背。
由于他比萧白夜高了小半个头,这么一挺,秃头便猛地一下磕在了伞骨上。
一声脆响。
把萧白夜都给磕咧嘴了。
哈哈哈哈不疼吗?!
看起来好像真不疼,因为被磕了这么一声之后倒是没见着迦叶的神色有什么变化,若是非要挑出什么不同,大概是他就顿了顿,然后默默地往伞外行了半步。
与萧白夜稍稍拉开了距离。
萧白夜又举着伞靠了过去,“嗳,你整个身子都露在外头了。”
伞不大,躲了两个大男人就更加挤了。
萧白夜的肩膀几乎要挤到迦叶的怀里。
只见身边的大秃驴目不斜视,半晌又吐出一个,“哦。”
侧脸染上了一丝薄红。
萧白夜一脸懵神。
一路走一路想。
这个大秃驴今日怎么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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