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水得了吩咐,痴呆中算不过来,郭家抢过两把飞剑,加个零,不是要二十把飞剑?!秘银要论斤来换?!钱财要以亿来计?!
她看向王太乙,对方也一脑门子黑线,这样的代价,莫说那两家有没有,就算有,如何舍得?怎么算,这几条命都不值这个价。
徐山看他们茫然,暗叹一声,还差一个思维跟得上的帮手,王太乙没了修行就没了胆子,李云水也比不上田大榜身边的四丫头。
不过前世有句话,“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现在是实力限制了二人的想象。
徐山是理性之人,自不轻怪:“师兄、云水,现在剑阵重启,我们剑宫算是有了乌龟壳,可以喘息一番。可是时间还是不够,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会觊觎我们”。
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的意思,王太乙灵活一点,送上一个马屁:“天佑剑宫,才让师弟归山。师兄是废了,又十分愚钝,你让我当着传功长老,还给予后人关照,惶恐不已。你有啥安排,我们去做就是。”
徐山起身,负手而立,抬眼看流云,叹道:“师兄莫妄自菲薄,剑阵重启,按我的推演,剑气震荡宝剑,应该是以后青莲剑歌就已可修行,回头你试过就明白。但所谓引剑入体,必然需要我们自己的飞剑,人手一把,这剑从何来?”
“什么?!”王太乙有些眩晕,难道他还真找回了剑宫真正的剑道?自己如果修行至引剑入体,这断臂岂不是算得重生?!
李云水看着徐山背影,消瘦如竹,挺拔如山,头衣服,依旧褴褛飘飘,空气中还全是酒气,她也一阵恍惚,这位小师叔,到底天涯倦客归来,还是九霄济公当面?
“所以我们需要资源,需要时间。狮子大开口,他们拿得出当然好,拿不出也拖点时间,等大家修行起来,剑宫,才算真的重生。”
徐山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青莲剑歌在手,需要琢磨如何与黑水真经搭配修行。
更重要的是元神,现在怀疑那把“慧剑”与李太冲有关,所以迫不及待地抢骗郭家的驾鬼驭尸之道,这应该算是阴神的应用,他必须早日弄清,清除后患。
自己的事,当然不可能对这二人讲,一切都可归于“修道迟迟”,他帮剑宫,就是帮自己,腾出时间,更上层云,才可能看的清楚麻子留下的迷惘。
他这番话出口,王李二人恍然大悟,心情澎湃之余,想起陈衍步道长叮嘱,“小先生,一举一动,莫不有深意”,于是拜服而去,徐山则来到关押明九真的房间。
明九真,一代神符宗之主,符箓妙甲天下,他的宗门,在巴蜀之中,传承千年,信徒无数,其影响力与地位,远青澜峰,甚至邛崃郭家。
可怜当年一念之差,为夺回三丰遗宝道法会同疏,图谋野岩鸣鹤,关键是伏杀代表燕京的张虎臣,被官方以擅动信仰之名,归入邪教,灭了山门,只身带女逃脱,然后隐姓埋名,寄人篱下。
这几年下来,他夹着尾巴做人,一方面不停为断送传承而自责,另一方面,又为了女儿,提心吊胆地苟延残喘,双重折磨下,熬白了头,还找不到路在何方。
这次赤松子计算剑宫,以他当刀,他又如何能拒,与女儿做了最后告别。
没想遇到破纳先生的星落北斗,一个技能没放,反倒被一个水缸砸伤,幸好昏了过去,否则要是醒在当场,估计自己都要羞愧而亡。
昨日受伤,徐山没提,剑宫子弟自然不会给其治疗,他鹿皮袋被收,在房间里舔了一夜伤口。
“你就是白起?来吧,但求一死。”
他一辈子阅人无数,看到推门而进的徐山,人虽憔悴,但双眼亮若星辰,气势之沉稳,渊渟岳峙,已经明白正主当面。
“两件事情,一,四年前,我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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