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吾之行藏,欲置我于死地?此后又怂恿太玄宗,两次刺杀于我?为何聚集无知民众攻击教堂?杀害教士c信众?”
亭中诸人越听越惊,太祭更是心下冰凉,本以为机密之事,却不知人家尽在掌握,如今还有何话可说?无非是一死了之,可惜了夏家数千年基业一旦丧于自己等人之手,到了地下,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当下悲愤莫名,破口大骂:“你这个恶魔,处心积虑,施小恩于元人。居心叵测,欲奴役于我人族,虽巨奸大恶不及你歹毒之万一”
启承莫名其妙,在太祭嘴里自己成了在数千年前就布局,试图阴谋毒害人类的大奸巨蠹?翻来覆去就是那些罪名,毫无新意,也不愿在听下去,就轻轻一个震荡,断了他的性命。
太祭骂声戛然而止,身体扑地而亡,其余的大祭c大吏c少祭c少吏心胆俱裂。尽管他们平时一再教育他人要临危不惧c舍生取义,要视死若归c杀身成仁,但当死亡发生在眼前,悬临于头顶,才知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一个个体如筛糠,有心求饶,但理智告诉他们不过图惹人笑。欲待如太祭一般大骂而死,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有几人已经吓得屎尿齐出,亭中顿时臭气熏天,启承突然间感觉索然无味,不过是一帮凡夫俗子,却逼得自己几乎丧命。神教大好形势也一夕而丧,数十名教士信众失去性命,存活者也大多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自己这么多年汲汲与焠体,惶惶于传教,也不过是沙中聚塔,一旦水过,尽归尘土,是不是当初的决定太过于匆忙?行事过于急迫?
当下一个震荡波,煌煌夏家嫡系传人c数千年传承家族的执牛耳者c叱咤风云的原承国统治核心c引领人族风气的神殿高层,全数丧命在此。
启承在亭中再也难以安坐,交给金二收拾现场,自己漫步而走,心中激荡,一时愤懑时哀怨时恐慌时茫然。
此时神识中传出卸甲虫神念,却是发现了夏家的藏宝密室,启承才醒过神来,不再冥思苦想,几个起落已来到所言之地。
只见巨大的的地下室里,层层叠叠的木架矗立其间,上面分门别类,摆放着夏家的财富,黄金c白银c珠宝c珍玩,更有不菲的天材地宝。
一时之间也难以计数,就连同木架收在葫芦里。
根据情治司的情报,太祭等人只是夏家本家核心,还有更多的夏姓人也参与了这次事件,这一夜,他把与太祭c太吏关系密切的几十家全部灭口。
所杀人数有数万之多,以致第二天惠德城内街市空阔了很多。
此后又用了三天时间跑遍四国,把此次打死打伤信徒的带头者通通处死,包括情报中夏家隐姓埋名隐藏下来的暗子,这次夏家连根拔起是真正的伤筋动骨了。
做完这一切悠悠然回到五盘山,此时消息才开始流传,四国之内从朝堂到地方,从高官到平民,从儒生到士绅,俱都心惊胆战,惶恐不安,启承太凶残了,几天之内收取数万生命,而且活不见人c死不见尸。
人族修士从来没有过攻击平民的记录,如今不仅开了恶例,而且一次就涉及四国十六郡六十八县,不少人想起妖兽暴动时期的灾难,不由得惧从中来。
更多的人是咬牙切齿c破口大骂,即骂启承残暴凶厉c毫无人性。也骂攻击教堂之人无事生非c惹来煞神。更骂各国地方政府尸位素餐c毫不作为。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宣扬仁爱c良善c功德的神教之主,典籍里功高至伟c德化天下的圣祖,一旦动怒,却是视生命如无物c待人类如草芥,这样的人物怎么敢招惹?这样的神教怎么能传播?这样的神灵怎么能信任?
这样的恶魔怎么能不除?
最恐惧的还是各国王室和豪门高官,这杀神招惹不得,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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