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用过早饭后,天色早已大亮,疏影与金凤儿留在百味轩照顾着玉笙,蓝央儿则与金长富扶着胥子莫出百味轩,随古青准备的一抬小轿将胥子莫抬至了县衙。
不知是蓝央儿给了银子的关系,还是她的那一番话起了作用,衙头并没有为难蓝央儿等人。
刚到县衙门口,便分开堵在门外围观的人群,将蓝央儿几人带进了大堂,向郭甫义道:“大人,胥子莫带到,因昨日路遇歹人劫道所伤,伤势颇重,暂住百味轩,请大人核查。”
郭甫义点头道:“你且退下,本官自会定夺。”
衙头领命,扶刀站至一旁。
郭甫义看了眼胥子莫,及他身后跟着的古青几人,眼神一动,高声问道:“你且说说,你是在何时何地受伤,昨晚约莫戌时左右,你又在何处?可有人证物证?”
胥子莫在金长富的掺扶下上前一步,将古青还给他的两支箭矢呈上后,不紧不慢地回道:“回大人,在下昨日大约酉时在城外五里处的小树林里被人用此暗箭所伤,还被砍了一刀,有幸被恩人所救,虽然当初昏迷不醒,但是后来听恩人所说,他将在下送至医馆包扎,医馆大夫当可作证。之后回了百味轩,又正值饭点,相信也有许多人可以为在下作证。至于戌时左右,在下受伤这般严重,就连现在行走都要靠人掺扶,那时自是躺在客房里哪也去不得。”
贵老当即站了出来,“小老儿可作证,当时是小老儿进城,正巧遇见他被打劫,出声惊退了歹人,将其送至灵芝堂包扎上药,若是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去请灵芝堂的刘大夫进行核实。”
古青抱拳上前一步,道:“郭大人,古青乃百味轩掌柜的,也可以为他作证,他负伤昏迷,还是古某着人将其送回房间,直到衙役们上门也再没出过房门半步。”
郭甫义看了看箭矢,随后点了点头,颇具威严地道:“本官自会派人核查,若是发现你们所言有半分虚假,将严惩不贷!”
“这个自然!在下绝无半句虚言!”胥子莫回道。
郭甫义对一旁问道:“灵芝堂的刘大夫何在?他们所言可否属实?”
因昨夜城中发现四具无名尸体,经查看,四周并无其它有价值的线索,而尸体身上满是刀剑之伤,定是经过激烈的打斗所致,那肯定双方均有伤亡才是,凶手也难免受伤,是以,在昨夜全城抓捕受伤之人时,便从各大药房c医馆的大夫处收集线索,更于一早将大夫召至此处,以作人证。
“老朽在此!”一老头从旁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施了一礼回道:“大人,他们所言不假,昨日大约酉时末,这位公子被送到我灵芝堂时,浑身是血,人已经昏迷不醒,老朽多年未曾见过受得如此重伤之人,肩膀被利器几乎刺了个对穿,特别是背后那半尺深的伤口深可见骨,是以记忆比较深刻。错不了!”
郭甫义点头,抬手让他们暂且退下,在一旁等候。
这都有人作证,证明他们有不在场的证据了,应该说来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却为何还让他们在一旁等候。
蓝央儿见四周已有好些受伤的人等在一旁,这升堂不像升堂,办案也不像办案,跟她在电视里所见的并不相同,有些不懂这里的衙门办案是个什么样的程序,只好闭嘴不言。
可让这厮在旁干等,这身体,怕是
蓝央儿对郭甫义施了一礼,道:“青天大老爷,家父身受重伤,不便久站,可否请您赐家父一座,以示青天大老爷爱民如子?”
被人称着青天大老爷,郭甫义有些飘飘然,既然古青都出来帮着作证,大家相识一场,就当给他一个面子,轻咳一声,吩咐衙役搬了张椅子放在大堂一侧。
蓝央儿谢过之后,扶胥子莫坐好,有些无语地看着郭甫义一一审问着其他受伤的人,按他这样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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