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乾越来到县衙,郭甫义仍旧未将此事定案,即便是严刑逼供,可杀人是要掉脑袋的事情,那些打劫者哪会那般不知死活地承认下来。
郭甫义没办法,只能让姚师爷将事情呈禀一翻,请段乾越坐在堂上,亲自审理这起杀人案件。
而段乾越在弄清事情的始末,看着被当作证物呈上来的羽箭时,便知道这其中少不了段乾运的手笔。
他可不会相信这种偏远小镇会有如此精良的精弓良矢,也不会相信真如姚师父所述,胥子莫是碰巧遇上打劫的才致使受伤颇重,而且就算是真碰上打劫的,贼人也不过是求财,哪会下此狠手,将肥羊给杀了反而招来官司。
他没有想到段乾运似乎对他的动向了若指掌,先下手为强,对胥子莫下此狠手,他不知道是怎么泄露了自己的行踪,给胥子莫引来了祸端,明明他是想藉此机会,让胥子莫与他在宴会上突然出现在段乾运面前,让他措手不及,从而发现一些端倪。
谁成想太子反倒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因此也能看出段乾运对于胥子莫的忌惮似乎前所未有,这么迫不及待地便要将胥子莫再次碾入尘埃,断了他与胥子莫联手的可能。
而那四名被杀的黑衣蒙面人肯定也是段乾运所派,只是不知他为何出手对付蓝央儿?
是在刺杀失败之后,想用蓝央儿来要挟胥子莫进而再次达到他的目的么?
似乎又有些不太可能,
蓝央儿不过是胥子莫刚入室的儿媳妇,用她来作要挟还不若拿玉笙来当筹码更有效?!
而且一夜过去,段乾运所派的暗卫没有回去复命,难道他都没有警觉,也不派人出来搜查打探一翻吗?
就算是任务失败,也会派下一批人出去收拾残局才是,肯定不会任其将尸体留在现在,让其被人发而闹上公堂,搞得人心惶惶?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居然因这个,让段乾运损失了几名暗卫,闹得现在尽人皆知,并让他抓住了太子的小辫子,这倒底是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啊!
这是福是祸还真是两说。
看着胥子莫面如金纸坐在大堂一隅,段乾越眉头微皱,借坐堂审讯之故,让郭甫义清场,命无关之人全部退出大堂。
郭甫义将无关人员全部清场,却独独留下了蓝央儿c胥子莫与一众涉案的打劫者。
段乾越问其何故。
郭甫义曰:胥子莫所逞证物非同小可,而蓝央儿则是引发此案的关键人物,在案件未审理清楚之前,不得离堂。
段乾越冷然以对:两人皆是受害者,而且据悉方才所言俱皆属实,现在此案已经交由官府审理,与他们再无关系,可先行离去,但在案件审理未完之前,不得离城,以便随时传召。
恰在此时,段乾运已经三言两语交待了下去,将那一堆烂摊子交予文公公处理,便带着奴才护卫匆匆赶到了县衙,与四皇子共同审理此案。
段乾越想让胥子莫离堂回客栈休息的打算算是落空了,胥子莫与蓝央儿也只能暂时留在堂中静观其变。
在看过郭甫义着人抬上来的尸身之后,段乾运便发觉此四人乃是他精心为杜侧妃所选的暗卫,不由得心下暗恨,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宠爱钟似秋,竟然给他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段乾越在一旁搓着下巴,附在段乾运耳边轻声说道:“这四人我怎么着那么眼熟呢?太子皇兄,你觉得呢?”
段乾运在袖底握紧了拳头,转身向主位走去,一丝阴鸷在眼底一闪而过,他回头冷笑道:“哦,四皇弟难道认识?莫不是四皇弟的手下?”
“太子皇兄说笑了,我带的那几个护卫,成天啥事儿不干,只知道在我的眼前晃,怎么可能仅仅只是眼熟而已。”段乾越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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