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功业可算是彪炳千古。可大侠你不像本地人,有所不知,这刘铭传刘大人不但带着咱们台湾父老打退了法国鬼子,这些年还开煤矿,种樟脑,铺电线,修铁路,把咱们台湾经营的好生兴旺。特别是这铁路,早上在基隆,晚上就到新竹了,方便的很。只可惜,铁路只修到了新竹,银钱不济,刘大人也因病还乡,在也修不下去,就此停了工。不然要把铁路修通了整个台湾,又会是另一番景象。刘大人走得太早啊……”那阿财谈起刘铭传刘大人,神色间甚是感佩,不禁陷入沉思。
火车仍在路上风驰电掣行驶,陆云一问得差不多了,也不再说话,坐到一边,借着炉膛中炉火,合身烘烤衣服。侧头看向宁海筝,只见她抱膝坐在锅炉之侧,火光熊熊,映在她如玉面庞上,泛起温和柔光,更显娇艳,睫毛甚长,妙目半虚,映着火光,透出一份慵懒之意。刚才在车顶风大,几丝秀发被吹得挂在嘴角,被她伸手捋到耳后。陆云一不禁心想:“若是不说话,单论人才,的确漂亮的紧,可惜她却是海龙团的首脑,心机深沉,老于世故,实在是不太可爱。”
宁海筝发现他正看向自己,冷脸啐道:“臭小子,老看着我干什么,不许看!”
陆云一没想到看她却被她瞧见,面上一窘,说道:“当然要看着你,怕你耍花样,再暗算害我。少那么凶巴巴,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陷在我的手上。觉得自己长的很美么,有什么稀罕的。”
宁海筝呸了一声,又道:“别得意,被你抓住怎么了,很了不起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陷泥潭被虾戏。”
陆云一笑道:“对对对,真是母老虎落平阳,四脚蛇陷泥坑,凶顽的紧。我就是小狗怎么了,我就是虾兵蟹将怎么了,你这堂堂海龙团的船主还是乖些好,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站起身,捏动指节,故作姿态,便向宁海筝走去。
宁海筝现在浑身酸痛无力,看着陆云一一幅邪恶嘴脸,喝道:“姓陆的,你……你混蛋。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做什么,脓包一个。不许过来。”
陆云一道:“倒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两次救你不说,又帮你包扎伤口,还扛着你跑了那么远。”
宁海筝道:“你竟然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抓我当人质,我怎能如此之惨,难不成我还要谢你。谁稀罕让你救,谁稀罕让你扛,说稀罕让你裹伤……”转念一想,脸色一红,又道:“我背上的伤是你包的。那岂不是,陆云一,你混蛋,你混蛋……”宁海筝当初恍恍惚惚,只知道陆云一在自己后边一阵捣鼓,以为他对自己无礼,打他耳光未遂,没感到身上有伤。后来逐渐清醒,背后疼痛策彻骨,觉出是自己受了伤,不过好像已经被包好,当时就怀疑是陆云一,可之后波折不断,一直没有机会不能求证。现在来陆云一亲口说出,自己背后岂不已被他看遍,他那脏爪子肯定还摸到了自己肌肤,那还得了。“混蛋”骂得最熟,脱口而出,连来两声,一时还没想好再有什么别的词好用。
宁海筝竟然为此生气,当真是不可理喻,陆云一微怒道:“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要紧地方,你身子是金子做的么……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是什么要紧地方”,宁海筝没想到陆云一连这话都说得出口,那还要看什么要紧地方,实在是太不要脸。心中怒极,奋起力气,抬腿踢了陆云一一脚。
这脚不偏不倚,正中陆云一下身要害之处,陆云一闷哼一声,身子前探,两腿夹紧,表情痛苦异常,难以言喻。宁海筝这一脚并不是什么高妙招式,只是出其不意,一脚命中,人身此处最为脆弱,陆云一又全无防备,实在是痛入骨髓。陆云一心中也是恼怒异常,喝道:“你!”两眼发红一手扶腰,一手拿住唐刀,高举过顶,便要朝宁海筝头上招呼。
阿财二人见这“强盗夫妇”先是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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