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军回到城北大营,第三指挥换了衣服,喝了热姜汤,浑身的寒意尽去。没多久,皇帝让人送的御酒到了,士兵们笑嘻嘻地上前接过御酒,笑道:“将军,我们的午饭还没吃呢。”
“还吃什么饭,这不是有酒吗?”
“有酒没肉怎么行?将军您说是不是?”
郎兵听得他们一唱一和的,心里明镜似的,笑道:“放心,本将军说过的话绝对算数。钱嘛~”他拖了个长音:“早就准备好了!来几个人随我去取钱,然后去买就买肉,不管新兵老兵,第二军的士兵全都要一醉方休!”
吃了几天的干粮,王大山嘴里早就要淡出鸟来,他手一挥,丢掉喝完了姜汤的空碗,大声吆喝道:“那还等什么,跟着我去你们将军那里拿钱去。”
郎兵笑呵呵地唱了一句:“走嘞~”
第二军出了七八个士兵和郎兵、王大山去取钱,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郎兵家里。
说起这个钱,郎兵就头痛,用惯了现代的纸币和信用卡,他实在不习惯这铜钱。铜钱不是一般的重,一贯就要超过六斤重,要是身上装了上百惯,那还不累死人呐。唐朝时还有柜房,可以凭借票据去取钱,自从中唐以来,这些柜房勾结富家子弟,从事赌博、盗窃等活动,成了恶霸的代名词,大多为官府所禁止,于是这方便带钱的途径也没了。
郎兵敲了门,一会儿门才开个缝,一见是郎兵,秦震连忙打开大门,迎了出来:“少爷回来了。”
“嗯。”郎兵随意地看了秦震一眼,吃了一惊,迈向前面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你.......你这是怎么啦?”
秦旺连忙上前去看他的胳膊,秦震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轻声道:“一点小伤,又不是没见过,没得让大人笑话。”
他胳膊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吊在脖子上,明显是受了伤。他支支吾吾地对郎兵道:“昨天夜里来了两个盗贼,被我击退了,不小心受了点伤。”
郎兵心里一凛,什么盗贼敢来堂堂都指挥使家里偷东西?他瞟了秦震胳膊一眼,对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小兰道:“小兰,带着他们几个去库房取钱。”
小兰行了一礼道:“是。取多少?”
“留点钱够咱们这个月花的就成,剩下都让他们拿去。”
“啊!”小兰吃了一惊,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有点不舍,迟疑着没动。
郎兵摆摆手道:“快去吧,将士们都等着呢。”
“将军.........”
士兵们一起望向郎兵,局促不安地叫了一声。
“都去吧,难道想让本将军失信不成?”郎兵笑道,“秦旺,你也随他们去吧。”
秦旺一直看着小兰,听到郎兵的话,连忙垂下眼帘道:“是!”
小兰带着几人去了库房,郎兵把秦震拉进了书房,两人坐下后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震道:“小老儿不清楚,昨天晚上我正睡着,忽然听到屋外有动静,急忙起来,出门一看,两个黑衣黑面的贼人正挨着屋子摸索呢,我就大喝一声,以为能把他们惊走,哪知道两个贼人胆大包天,居然从怀里摸出刀来,小老儿抄了个扁担和两人斗了起来。
没想到点子扎手,打斗声把王道长和顾三惊醒了,他们跑了过来,那两个贼人一见二人马上舍弃了小老儿,挥刀就向两人砍去,王道长滚地躲了开,顾三运道不好,被砍中了左胸,贼人还是不肯放过他,要不是小老儿赶去救援,他恐怕早就没命了。唉,你说你偷点东西也就罢了,伤人就太过了。”
他边说着,边摇头叹息。
“后来怎么样?”
“后来么,还是小兰聪明,一看不对,连忙跑去我的房里拿了我的刀给我。刚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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