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了情,见他们伤了人,小老儿就顾不得伤人。出刀就砍那贼人的手,他躲得快,只割下了拇指,另一个贼人被我划掉了头上了黑巾,两人一见不妙,转身跑了,我怕家里有失,没敢追。哎,老人,要是十年前,别说他们两个,就是再多两个,也拿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满脸惭愧之色。
郎兵安慰道:“秦叔能力敌二贼,哪里老了!要是我呀,恐怕一个都对付不了。”
秦震笑道:“哪能让将军您亲自动手,要是这样我就扒了大郎的皮。”
“哈哈,秦兄给我当亲兵可是尽职尽责,您老要是扒了他的皮,我可不答应呢。”
秦震听郎兵夸奖儿子,嘿嘿一笑,甚是高兴:“那是将军抬举他。”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那被我划掉裹头黑巾的贼人跑的虽快,我还是看到了他是个光头,不过没看清有没有戒疤,不晓得是不是和尚。”
“和尚?”郎兵重复了一遍,对秦震道:“此事先不要对别人说,我去看看顾三怎么样了。”
“是!”秦震应了一声,急忙给郎兵开了书房的门。
顾三正在躺在他屋里的床上,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显然伤的不轻,一见郎兵走进来,他用手撑着坐了起来,急切地道:“将军,大人,您救救我吧,肯定是陶文举派人来杀我了。”
郎兵奇怪道:“你不是呆在军营的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住了?”
顾三脸上一红,随即变的苍白:“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了,陶文举该忘记了,就和朋友玩的晚了些,城门关了,我来这儿了。哎,哪知道........”
郎兵皱着眉头道:“陶文举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你呢,你到底知道他什么秘密?”
顾三脸现惊恐之色,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郎兵冷冷地看着他:“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顾三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地的似的仰起头道:“陶文举此人作恶多端,他是个酷吏,我刚刚打听到,在征收宋州租税时,被他施以重刑的百姓有数千人,简直惨绝人寰。哎,我真后悔曾经助纣为虐啊。”
“陶文举百死难赎!”
王怀隐端着药盘子走了进来,咬牙切齿地道。
“道长也知道陶文举?”
王怀隐道:“岂止知道。贫道这几天一直在马道元师叔家里,马师叔知道宋州之事后,当面申斥了他几句,他恼羞成怒,居然让人把马师叔唯一的儿子杀了。”
“那为什么不报官?”郎兵说完就感到这话问的愚蠢,要是有证据还能不告他吗?
果然王怀隐摇摇头道:“人是在寿州被杀的,马师叔让他去置办药材。无凭无据,怎么告?不过,马师叔正在收集证据,他发誓要为儿子报仇。”
郎兵点点头:“这样作恶多端的人,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顾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只有扳倒陶文举,你才能真正的安全。”
顾三道:“其实我对陶文举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他没让我真正办过事情。”
“那他为什么要杀你?”
顾三犹豫了一下道:“因为我发了他的一个秘密,他和京城寺庙的和尚来往密切,这些和尚每隔一段时间都送钱给他。”
“哪个寺庙?”
顾三摇摇头道:“小人不知道,此事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小人因为此事整日担惊受怕,哪里敢再去打听?”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梆梆声,紧接着王大山探过头来道:“钱都弄好了,我们快点走吧,弟兄们都等得急了。”
“好。”郎兵应了一声,对顾三道:“放心养伤吧,你要是不放心还是去军营吧。”
“多谢大人。”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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