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元帅对手。”
郎星切冷笑道:“呵呵……知道就好,那难道是你旁边坐的那两个商人不成?”
孙君为和朱鸿一听,这可不管我们什么事,均想王子书看去。王子书说道:“也不是他们。”
“那是谁?”郎星切还以为朱鸿和孙君为身藏不露,一听王子书说不是他们,心中再无顾虑。
王子书向江采萍看去,江采萍眼显微露,笑唇轻启,看了王子书一眼,站起身来,拱礼道:“郎元帅,小女子愿意和元帅拼拼酒量。”
众人一听,不禁大笑,赤桑雅拉和明海一直在旁默不作声,这时起了变故,相视而笑,捏着胡须,想看看这个事情到底如何。
赤松德赞一听是江采萍,惊道:“采萍姐姐,你可千万不可,郎将军酒量确实不凡,你娇小之躯,如何抵挡。安达,你该不会真让采萍姐姐和郎元帅比试酒量吧!”
王子书、江采萍和赤松德赞在两个月之间里,每日都在一起。而江采萍比他们两人年岁都大,所以对赤松德赞极是关心,就象对待亲弟弟一般。日久生情,赤松德赞现在看到江采萍以卵击石,自然十分担心。
王子书笑道:“安达放心,采萍姐姐不会有事,真要喝不过郎元帅,不饮便是,我想郎元帅也不会和采萍姐姐计较什么。”
郎星切大笑道:“哈哈……这个自然,正如大妃娘娘所说,这只是寻常玩乐,本帅又怎么会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计较。”
赤德祖赞心情愉悦,难得大家这么高兴,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全当开心娱乐了,笑道:“那好吧!郎元帅,你就和小使节比试比试,但千万不可当真,适可而止。”
郎星切说道:“遵命!”又对江采萍苦笑道:“小姑娘,本帅也不沾你的光,本帅就先干三杯,然后我们再做计较。”
吐蕃人不知道江采萍酒精过敏,但朱鸿和柳儿却知道,心中不由暗自窃笑。孙君为见两人毫无担心之意,不禁小声问道:“朱贤弟,采萍姑娘能胜这个郎星切吗?我看你心情坦然,好像一点不为采萍姑娘担心。”
朱鸿笑道:“呵呵……孙先生,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郎星切手起手落,连饮三杯,不摇不晃,脸不红,嘴不辣,就象喝水一般。郎星切摸去嘴角余酒,不屑道:“采萍姑娘,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江采萍笑道:“郎元帅,咱们一杯一杯比,不免太慢。不如我先喝,我喝多少您就喝多少,直到有一方支持不住为止。”
郎星切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采萍姑娘年纪尚轻,却极是豪爽,本帅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但是,这样好像本帅沾你光似的,有些胜之不武。”
江采萍说道:“既然这样,郎将军先喝也行。”
郎星切大叫一声,说道:“好!”遂,拿起面前一个酒坛,脖子仰起,直灌而下。孙君为惊讶道:“好家伙,我还没见过这样喝酒的,朱贤弟,我看采萍姑娘是输定了。”
王子书插口道:“孙先生切莫担心,不会有事的。对了,您和大妃生意做的怎么样?”
孙君为没想到这个时候,王子书对此事还一脸满不在乎模样,说道:“哦!挺好,那个大妃久居关外,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自然没有见过,一摸之下,就爱不释手,我带来的东西,还被她买了去,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那孙先生岂不赚了很多?”王子书笑道。
孙君为赔笑道:“这还不都多亏子书你吗,你要不是大唐使节,我也不会和吐蕃皇亲做上生意。你放心好了,孙某定会把子书那份给你留下。”
王子书推托道:“孙先生长途跋涉来到这里,生意做的好,一是回报,二是孙先生会把握商机,子书万万不能要孙先生的银钱。不过,子书倒是有个提议,想让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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