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斟酌一番。”
“子书请讲!”
“孙先生和朱大哥同在姑苏,都是商人,而且中间还有交情,不如孙先生和朱大哥合伙行商,互补不足,孙先生看可好。”王子书笑道。
孙君为心想:王子书和朱鸿交情甚密,而且王子书现在不仅在大唐如鱼得水,就是在这吐蕃蛮国看似都有一席之地,我和朱鸿合伙,那就代表和王子书一伙,要是有个什么照应,就算我说出来,王子书碍于朱鸿的利益,想必也不会推托。点头笑道:“子书这个提议好啊!朱贤弟虽说没孙某出商早,但手段和经验均不在我之下,和朱贤弟合作,那是孙某福气。”
朱鸿一听,笑道:“孙先生过奖了,既然这样,那以后就请孙先生多多指教。”
这时,柳儿叫出声来,说道:“相公,快看,轮到采萍妹妹了。”
现在,郎星切已喝下去两坛烈酒,但仍旧谈笑风生,屹立不倒,王子书心想:这厮果然厉害,要不是采萍姐姐酒精过敏,这大唐说不定真还没人能喝的过他。
江采萍欠了欠,娥眉微翘,轻轻一笑,拿起桌上一坛青稞烈酒,举起而饮。王子书知道,这吐蕃青稞酒比起大唐其他酒度数高出许多,因为吐蕃地处高原,四季寒冷,这里人都拿酒来暖身。如果是在大唐,郎星切就算酒量真不如江采萍,但他身材高大威猛,肚里肯定能盛很多酒水,而江采萍身子娇小,自然就吃亏很多。
一滴一滴晶莹透剔酒珠从江采萍玉脖滑下,王子书看在眼里,心中却极是心疼。片刻之后,一坛青稞烈酒已被江采萍灌饮而尽,江采萍放下空坛,向郎星切一盼,继续拿起第二坛饮之。众人还真没看出来江采萍有才如此能耐,就是郎星切都有点意外,心中不免有些焦虑。
赤松德赞看江采萍身藏不露,巾帼不让须眉,不禁拍手喊道:“采萍姐姐,加油!”
江采萍放下第二个空坛,向郎星切笑道:“郎将军,既然第二坛还分不出个胜负,那接来您说是小女子先饮,还是您先请?”
郎星切一愣,心中开始发怵,因为适才,他脑袋已有些晕眩,只不过是强忍坦然而已。但是在众人面前郎星切又岂能输给一个年轻女子,咬牙道:“哼……这次就请姑娘先饮。”
江采萍冷笑一声,拿起第三坛青稞烈酒,片刻功夫,又已饮进。赤德祖赞现在都不由开始叫好,大笑道:“哈哈……大唐真是卧虎藏龙,连一个年轻的姑娘,都这般海量,本王今天算是开眼了。”
郎星切呆住了,心想:这唐朝怎么什么怪物都有啊!一个王子书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江采萍,难道我一个堂堂天下兵马都元帅就要载在这两个少年手里!一气之下,拿起第三坛烈酒,猛饮。众人均向郎星切看去,只见他脚下已经不稳,与其说是饮酒,不如说是往出倒,一股又一股的青稞酒顺着他的脖子,流在地上。突然,郎星切大嘴一张,一口烈酒狂喷而出,自己也爬在了香案之上,口中自言自语道:“国王陛下,莫将有失礼节,还请国王陛下恕罪!”说完,又是一个酒嗝。
赤德祖赞大笑道:“元帅何罪之有啊!末西汉舍,看来郎元帅今天是起不来了,你就把郎将军送至帐所,休息休息,希望晚上能出来接待各国使臣。”
坐在一旁的末西汉舍说道:“小……小臣遵命。”
纳朗喜登没想到郎星切居然会输给一个女子,想想今日风头又被王子书等人抢了去,咬的牙关直响。金城公主却极是开心,没想到随自己来吐蕃的两个少年,都有如此能耐,不仅觉得为自己争了光,还为大唐争了脸面。金城公主笑道:“国王陛下,既然采萍赢了比赛,是不是该有赏啊?”
赤德祖赞大笑道:“哈哈……这个自然。”
江采萍正要谢恩,突然身子一斜,两眼一闭。王子书看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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