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本名郑豪义,也是陇西人氏,从小就与李白交好过李白,和王子书认识,三人在少年之时,结为义气兄弟。从小就爱打抱不平,骨子里透着英雄气概,又受王子书讲述《水浒传》的熏陶,对这英雄二字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王子书心想:难道就因为给他讲的《水浒传》,他就喜欢上了当山贼?当然不是!
老虎坡临近陇西关隘,是其最后一条路段,附近有一座乌鸦山,满山长有黑草,就象乌鸦身上的黑羽一般,因此得名,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郑豪义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占山为王的根据地。原来,因为雪灾,再加上突厥人屡屡骚扰除陇西以外的小型关隘城池,使那里的百姓都举足西迁,几年下来,使陇西人口人彭,这些人因为吃不上饭,就会干出偷盗等行径,以裹其腹,再加上陇西县令韩冰又是一个贪官,仗着权势,不顾百姓安慰,搜刮民膏,致使百姓怨声载道,陇西虽然没被突厥攻打过,但是这个地方似已成为了一座死城。
郑豪义气愤之下,与城中大汉聚众五百,一起落草,上了这乌鸦山,占山为王,一是打劫贪官恶商的货物,二是可以积压兵力,在突厥兵有一天攻打陇西之时,也能派上用场。
既然双方首领都是兄弟,那么这仗也就打不成了。郑豪义本想让王子书去乌鸦山。坐下喝酒聊天,叙叙久情,但王子书却推辞道:“现在恐怕不行,我有公务在身,而且兵士和你们地兄弟心中难免心有芥蒂,要是都上山去也极为不便。所以还是改日我支身前往,咱们再一醉方休。”
郑豪义拍着王子书肩膀,笑道:“哈哈……好!子书。当了官儿,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还是一套一套的,和兄弟用不着绕那么多弯弯。兄弟知道,你是官儿,我是贼。要让这么多兵卒一起去我那山头,难免会有人要说闲话。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改日你来我地,兄弟我一定摆上好酒好肉,款待于你。”他又转身对那些土匪喊道:“弟兄们,把那几块石头搬开,放我兄弟过去。然后都回山寨,今日这只小鸟,咱不抓了。”
土匪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是看到自己老大和王子书这般亲密。肯定关系非同小可,既然老大发话。也只有聆听照办,各个心灰意冷。搬完挡路顽石之后,扛着大刀慢慢向山上走去。
王子书和郑豪义不舍拜别,然后带着剩余兵士,押着装载火药的货车,穿过老虎坡,向陇西县而去。郑豪义看着王子书等人队伍离开老虎颇,心中激动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这时。有一个小山贼凑到郑豪义身边,小声问道:“头领。这个官儿能信的过吗?万一他回去向狗皇帝告咱们一状怎么办?而且咱们可死了那么兄弟,难道就这样算了?”
郑豪义扭过头来,怒道:“什么这官儿,那官儿的,他是我兄弟,也就是你大哥。老子信不过谁,还信不过他吗?老子和他结拜之时,你还没出生呢!你知道吗?老子给你讲的那个《水壶儿传》就是我这个兄弟写的,这样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会出卖我吗!再说了,狗皇帝就是想破老子山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哼……少废话,老子饿了,回山寨!”郑豪义还是一点没变,十年过去,还是把《水浒传》叫成了《水壶传》。也许小时那分天真地情义,比起长大之后,尔虞我诈、互相利用处出的感情,更加深刻和真挚一些吧!
穿过老虎坡,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陇西县城,守城兵士看到这样一支队伍,当然要问其来由,王子书急忙掏出李隆基手谕,那个兵士一看,眼前这个年轻少年,居然就是自己县出去的那个神童王子书,不禁肃然起敬,一副看到自己心中“偶像”的模样。
王子书将所有装载火药的货车,都积存在城头军库,还有所有随从兵士,也都叫守城兵士加以安排。王子书现在是三品侍郎,比起陇西县令还大了三级,再加上有李隆基手谕,这就相当于是一个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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