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五月十五
繁闹街井,宽敞的道路华丽丽的铺洒着洁白的百合花瓣,整整一条长街满满的没有漏缝。百合花的清香飘荡盘回,嗅闻,沁入心脾,很舒服、很干净,很温柔,代表着新娘的温柔纯良。
开道两竖排整齐的喜队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新郎倌楚钧天骑着一匹雪白色高头大马,阳光帅气、肌肤健康小麦色。
大红喜袍,绑发红绸鲜亮耀眼,两根垂下的带子随马儿前进微微摇摆。胸前大红褶花显明了他今日所扮演的角色,面上洋溢喜庆笑容,频频向道贺的老百姓们拱手致谢。
百姓自发的朝他与队伍扔着红色喜字与艳花剪纸,每人口中都是对他的祝福。
喜队中央乃新娘花轿,凤角上翘、八人抬、流苏垂挂轻甩,气派非凡。
骆晶晶端坐于轿内,头上盖着镶金边绣飞凤翩舞的喜帕,喜帕四角各垂黄色流苏。喜服华丽、选材精挑细选,与别的新娘不同,她并不是一人嫁进楚家,而是带着儿子一起。
骆烈坐在娘亲身旁,小手烦燥的扒着黑溜溜的头发。发未束,随意披散于小小肩头。“娘,这条街还要走多久几时才到楚家城”五岁得他比同龄男孩长得结实高大,完全遗传了父亲的特点。
“楚家城”,楚钧天住所,楚家五世均为“丽城”城主,雄霸一方,财与武均称得上名流。
骆晶晶轻掀喜帕,见状,骆烈立却拍掉她的手粗声说道:“掀喜帕做什么,你想做不吉利、不能与楚钧天白头偕老的新娘吗”小小的他早熟得很、懂得也多,黝黑的虎目中迸射埋怨。
骆晶晶掩藏于喜帕下的弯弯柳眉蹙了下,视线下垂,透过喜帕空隙可见手背微红。略揉,隔着眼前障碍物摸摸他的脑瓜,嗓音轻柔的安抚:“烈儿不急,就快到了,再耐心等等好不好”
“等等等,你已说好几遍烦死了”骆烈拨开她,火大的一脚踹上轿子。
骆晶晶望着被拨开的手,神情出现短暂的恍惚。儿子的脾气与当年强她的少年同出一辙,五年来,儿子就像少年的影子一般。
脑中不禁第无数次浮现出少年阳刚的模样,那时虽小,却也能看出将来的英俊刚强。
甩甩头,挥淡少年影像,她最不愿想起的便是他,但记忆不由得她忘记,越想淡化越时而涌现。
娘亲的手微微发抖,骆烈立即晓得她在想些什么,当下用力握住她低吼:“那种混蛋不许再想你有我,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说的话男子汉味道十足,娘亲什么都没瞒他,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他明了自己的出生是个错误、也是注定,也知晓生父残忍强娘亲并将她抛弃荒野。娘亲为抚养他吃尽苦头,每一个坑、每一个坎历历在目,铭记于心。若有一日能见着混蛋生父,定要让他向娘亲忏悔罪恶
骆晶晶没有回答,她也想忘记少年。事非人愿,少年就像块烙印般留在她心里。
“你好好坐新娘子吧,我不催了。”骆烈小身子往后一靠,耐着性子闭起双目,乏味的等待已快磨光他的耐性。
骆晶感到欣慰,儿子虽脾气与少年一样,但不同的是他关心爱护自己,而少年只有粗暴。
与此同时,“丽城”外阳关大道
苍狼一身黑色劲装,驾驭红血色赤兔马飞奔而驰,神情阴郁严肃,算算时辰,花轿应距“楚家城”不远了。
楚钧天想娶骆晶晶为妻、想让他的儿子改唤无血缘之人为“爹”,作梦休想
孤身一人直入“丽城”,威风凛凛、气势汹涌。
壮观贵气的“楚家城”矗立于“丽城”核心,庞大的城堡披红挂赤,一片艳繁。城外堆积大量百姓,百姓高呼着楚钧天与骆晶晶的名字。
城主楚鹤傲然而立,双手背于身后,一双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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