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揉了揉:“等我一下。”
真的只是等了一会,大概是看到她冻得嘴唇的发白了,萧墨渊去取车,很快就开到了她面前。
萧墨渊将她拉上车,辛澜整个人都缩在一起,即便车里已经打着暖气了还是默默地在发抖。他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伸长手从车后座拿过白色的羊绒毛毯裹在了她身体上,只露出小小的脑袋和一头柔顺的长发。
整个过程辛澜一句话也没说,目光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就这么呆呆地任着他动手动脚的。
挺少见到她这样乖,萧墨渊忍不住笑了一下,捏捏她鼻子:“受委屈了?”
被欺负的人转头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萧墨渊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说了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他两只手把她的脸掰过来面向自己,“让你当初对selke这么心软,现在却被反栽赃了,我是该说你单纯呢还是骂你太笨呢?”
喂!
都这个时候还说她!
辛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他依然用刚才那种很威严的表情看她。
好吧,她承认她输了,半晌,才闷闷地问:“你都知道啦?”
像小孩子做错事被发现了,萧墨渊真是觉得她这样子百年难遇,哑然失笑。
“这个案子最近这么轰动,我远在美国都已经知道了,你说闹得有多大?前些日子我父亲在美国身体有些不好,我回去陪陪他,没来得及和你说,结果你就揽了这么个事。”萧墨渊抚着她脸颊的手指在她发白的唇瓣上揉出了一点血色,“辛澜,我问你,如果我刚才不来,你是不是真的准备认罪?”
“才不会呢。”辛澜立刻小声反驳。
他又一笑。
“不过,说回来——。”萧墨渊动了动身子,好坐的更舒服些,“那个牛奶瓶里面查出来的堕胎药——。”
“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我!”
这两天一直在被人诬陷,辛澜反应过激了,一听到有人提这个事,她就赶紧否认。
萧墨渊笑着挑了挑眉:“我猜也不是你,你这么蠢,怎么会有心思做那种事情——”说到一半,他可疑地顿了顿,嘟囔了一句,“况且,你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辛澜:(⊙一⊙)?
“因为。”萧总拖了一个很长的尾音,忽然笑得眉飞色舞的,“因为你都有了我这么一个有才有貌又有钱的男朋友,犯得着去跟selke争顾非寒这么一个二手男吗?”
辛澜:一一。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剩下一句——人至贱,则无敌。
“不过,”开过玩笑的人还是决定严肃一下,萧墨渊说回了正事,“既然你说,牛奶瓶里面的药不是你下的,那么除了你之外,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了。”
“哪两种?”
“第一种,就是selke她自己下的,这是可能性最大的——只要她的孩子没了,这个关键性证据就不在,她和另一个男人偷情的事就不会被发现,顺便还可以栽赃你。”
辛澜听了就摇头:“不是的,这个我之前已经想到了。”
“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就是当她真的以为这一切是黎静婉自己做的时候,她却出现了,告诉她——她也是如此的舍不得这个孩子,忍不下心去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我觉得,应该不是黎静婉自己下的。”踌躇下,辛澜依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萧墨渊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没有详细过问,继续分析:“那就只有第二种了——也许是有第三个女人的存在,那个女人,一定也爱着顾非寒,并且,在一定程度下,比selke爱得更疯狂,疯狂到不惜去伤害一个生命,犯下这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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