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个女人?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吧?辛澜一时也回忆不起来。
“而且呢,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大马路上随便的小姑娘,因为,她首先要能够出现在那天的订婚典礼上,还要有机会向那瓶牛奶里面下药,如此推断——她一定对selke非常熟悉,而且也熟悉你和selke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有这样子,她才有机会把罪行全都嫁祸于你。”全部分析完后,萧墨渊狐疑地看她,“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辛澜听完这一通推论还觉得挺有道理的,正在冥思苦想中呢,旁边的人忽然又狗腿地插了一句:“男人说不定也有可能哦~我想顾非寒应该有男女通杀的魅力吧~”
辛澜发送哔哔哔眼神小光波:在说正事好吗?
萧墨渊笑着点点头表示他错了。
她正过身子靠向椅背,杂乱无章的思绪渐渐正在按照某种规律排布起来
好像确实有这样一个女人。
难道是她吗?
那个人——那个在那一日订婚典礼上,辛澜不小心踩到的人——时烟。
她还记得时烟那一刻的眼神,那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瞳,在那一瞬间却藏匿着诡异和犀利。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奇怪到让当时的辛澜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妻子撞见了丈夫出轨——满满的心碎与绝望,而到最后蜕变成阴狠与憎恨。
可是——不对啊,那天时烟应该是和同事一起来到现场,照理说,她是没有机会先接触到黎静婉,再向她的牛奶瓶中下药的。
见辛澜若有所思,萧墨渊忍不住问:“想到了?”1gst1。
“啊?”辛澜愣了愣,抿唇,闪烁着眼神,“没有,没有想到,我觉得并不存在这样子的人。”
“一k。”幸好萧墨渊没有怀疑,只不过又将这件事情的矛头推了回去,“那么这种情况排除了,但是这件事总有一个人是下毒的吧?所以,整个情况来看,下这个毒的人,就是selke自己,她在自导自演一场戏罢了。”
“演戏?可我真的觉得她没有说谎,前几天她找过我,说不是她下的。”辛澜反驳。
都已经是当妈了,看待事物还依然只看表面,萧墨渊无奈地抚了抚额。
他摸摸她的头发:“辛澜,很多时候你只能看到表象,看不透其中的实质,任何事情也是要讲证据的——你看,现在公开的证据都将犯罪凶手指向你,而我相信你,在这个基础下,现在的证据在我们两个面前,就统统都指向了selke,除了她之外,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是吗?真的是黎静婉吗?辛澜迷惑地眯了眯眼。
她这么固执,他也没办法,只好握住了她的手,说:“辛澜,我不知道selke曾经找你谈过什么。但你记住,selke是个艺人,她的职业就是唱歌和拍戏。对她来说,演戏装无辜骗骗你这种傻女人真的是分分钟就能轻而易举完成的事。只怕此刻你在这儿使劲的替她洗白,她却在背后笑话你的愚蠢,你懂吗?”
“我不懂。”辛澜摇头,“萧墨渊,或许真如你所说,黎静婉可以在我面前轻易地撒谎演戏,但有一种表情有一种戏她是演不出来的——那就是母性。你真的无法体会那样一种深沉的感情,那种宁愿自己去死也要保护孩子安全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真的演不出来。”
萧墨渊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没有说话。
“所以我相信她,没有说谎。”
“好,一k!”萧墨渊说:“我们假定黎静婉没有说谎,但是辛澜,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她做的,所有证据都会指向你,你要坐牢的,你让星星怎么办?”
他顿了一顿,声音忽然有些压抑的低沉:“你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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