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没有你分。还是你命犯桃花,数该如此,好死不加恶活。”
这媚娘听了这篇话,肚里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一口茶水,直到如今又吃了几杯浪酒,那头晕脚软,跌将倒来。身不由主,只得伏倒床上,动也动不得了,昏昏的带跌而睡去。江采见他,知是酒的原故了。自家吃些酒肴,收拾了去。闭了前后门,又进房中看媚娘。见他如死的一般,较之醒时,更觉可爱,轻轻与他脱了衣服。见他玉体掩映,如粉嫩雪白。江采不禁淫心顿起,替他除去小衣,露出雪白两豚,丰满软滑,自己脱了小衣,把媚娘两股轻开,按麈柄徐徐插入牝内。原来这江采之物,比张玉又大些。被他乘着醉,往里将进去,觉得紧涩,媚娘缩了一缩。江采抽出来,放些唾儿,又进去。媚娘又一缩,略开一开眼,又挣扎不得,又闭了眼。正是:
纵使朦胧睡,魂犹逐楚台。
此时媚娘已经三思c六郎c张玉三人弄过,遂不觉直入其根。江采又拄进去,媚娘又一缩。又一拄,又一缩,江采不得畅情,江采在媚娘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比及星眸半醒,玉体惊慌,睁开眼道:“如何不待人醒便放进来岂不晓得奴睡得甜甜的如此欺人。”江采道:“只是慕你得极,遂尔冒死,幸乞恕罪。”伏身蹲踞其上,以两手兜其股,竭力而提之。恰似:
动人春色娇艳媚,意蝶芳心软意浓。
那江采见他兴动,紧抽慢送。媚娘微开凤眼瞧着他,廿四五岁光景,也不甚俗,下面又干得好,只得两下接唇。江采尽有本事,一个燕喘吁吁,一个莺声呖呖。只是媚娘那话儿还小,江采那话更大。紧紧抱着,叫他慢动。江采依他停着,问媚娘:“可好么”媚娘点头。江采道:“既好,何不叫我一声”媚娘把江采一抱,又不做声,又把腿儿缩两缩,把身子近将上来,忍耐不住。江采大展气力,桩将起来。急得媚娘连忙亲嘴,口中叫亲亲爷乖乖肉。正是:
快动些儿麻上来,百战不愁挨不去。
江采扯出了道:“我如今送你回去如何”媚姐笑道:“杀了我也不去了。”怎见得杀他也不去,只见:
鸳鸯被底,珊瑚枕畔。
一往一来,一撞一冲。
这一个玉臂双拴,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
犹如君瑞遇莺莺,恍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未即全完。
蝶恋蜂狂,那肯就罢。
战良久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勾银钩,眉黛两湾垂玉脸。
正是:
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体与人偷。
再说天气傍晚。江采便把媚娘翻来覆去,着实大弄一场。两个亲亲热热的,搂定睡了,直至四更时分。媚娘魂梦之间,连声叹气,把江采惊醒了。媚娘翻转身来,江采把他抱着,侧着身细看,心下想道:“这个妇人,若卖落水,真有几百银子。我与张玉分了,不过为着玉妹,仍旧用在他家。我如今留了他,各人自有一个,两下省得混帐。只是六郎与他相好,两边标致,恐怕他把我欺落了。我如今将采战法儿,尽着与他一个手段,使他念念不忘。”想罢,骨碌爬起来,假去小便,将春药放在媚娘,又把药放于自己马口。那药被一浸,此物火热一般,又硬又大,若不吃水,再不泄的。依先上床,抱着媚娘,把贴着阳物。江采故意不放进去,媚娘熬不过,只得把手去捏他的放进去。如火之热,凑了进去。江采又不动,媚娘只得自摇起来。江采之物,逢了,长大起来,故意儿退出一二寸,媚娘又就过来。
原来惯会采战的,妇人情兴足,方与交合,两下正好。若自先是一顿弄耸,妇人情兴正来,不畅满,以致常要寻人。这江采要待媚娘兴足,方与交合。见他只顾近身相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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