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来。江采道:“且与他一个甜头儿,直待他求告我,方与他一个手段。”便慢慢往里一顶。因此物又长二寸,约有八寸多长,直顶花心儿上。那媚娘从不曾当着此味,酸痒不可当,搂了忙来亲嘴。江采又一顶,媚娘又抱紧了。江采又抽出来,媚娘道:“为何”江采道:“我心上懒得。”媚娘道:“要紧之际,不可如此。”江采道:“你要我干,你可真心随我么”媚娘道:“我如今何尝不随你。”江采道:“不是这般冷话。要你撇了六郎,一心嫁我,我便真本事对你。你颜和意不和,我何苦来奉承你。”媚娘道:“使得,你快来。看你本事果然好,便随你。”江采道:“把两脚搁起。”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桩。一发,药气十分大作。那阳物塞满,四面皆痒,其声如鳅行泥淖。此时媚娘亦不顾性命,狂呼乱叫,一时发散晕去。江采搂住了,以口布口,接着气儿,醒将转来。窗外已明,天色又暖。江采起来开了窗,把被儿去了,看着那雪白身子,重新又丢起来。
媚娘把阳物捏住一看,将满一尺,如王瓜模样。其头又大一晕,其头上之色,润如猪肝。其热如火,一跳一跳。媚娘坐起来,将脸儿贴着,爱如珍宝,将口吮着。江采被他口吮,情兴勃然,连忙立在床边,把媚娘横眠于床上,把两脚搁上肩头,着实一顿乱耸,急如狗吃残粥之声。抽了一会,媚娘道:“你真真死我罢。”江采拄紧了,伏在媚娘身上,将他两乳摩弄起来。又把他两脚来看,真个是三寸金莲,令人可爱。又把他舌头咂得紧紧的,道:“今日好享受也。”抽出来,将阴物去看。一根毛影也无,却似一个馒头,真真使人爱杀。便道:“这次饶了他罢。”把冷茶嗑上一口,重将进去。把媚娘心满意足,也不思想父娘。不顾羞耻,搂定了乱颠,得个不亦乐乎。
此时江采将泄,问媚娘道:“我如今来了。”媚娘贴着脸道:“随你。”那江采实有本事,把阳物抽出至头,直至根。提了两脚乱耸,一泄如注,搂紧了媚娘。媚娘微微开眼,慢慢的转动着,叫道:“有此妙事。”江采起身,穿衣下床。媚娘道:“我如今在此快活,家中不知怎生样寻着哩。倘然寻到此处,如何是好”江采道:“此处止有张玉晓得,其它并无一人知觉,管取不妨。”江采取了火种,烧汤煮饭。二人如夫妻一般,步步不离。连日间无事,也干着那话儿,恩恩爱爱的住下了。正是:
饶你奸计黑如鬼,也吃我的洗脚水。
有词为证:
喜得书斋乍会时,云踪雨迹少人知。
晓来鸾凤栖双枕,剔尽银缸半吐辉。
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
颠鸾倒凤无穷乐,惟愿双双永不离。
且说武行之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在张玉家,忙着张玉去唤出来。那玉妹慌忙走出来道:“你姑娘于午前,同着一人往坟上来了。”大家吃了一惊,道:“他早间肚痛不曾去。”玉妹道:“方转背,有一个后生又来接他。停了一会,姑娘见了我,同他去的。”那武行之夫妻,跌天跌地叫苦,武三思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借得几把,又开不着的。只得打开了门,一齐进去。武行之道:“被人拐去了,那里去寻”张玉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的事,方来拐得去。”王氏只是哭,武三思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起招纸,明日各处去黏,派人去寻,自然日久自明。不必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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