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张入云只好打定主意,再观察一夜,若是明日她还不有所好转,就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思忖间,忽然低头瞥见隐娘的一头秀发,想起她的头发也是需要整理的,虽然隐娘曾经说过自己身体发肤是经锻炼过的,但此时她在昏迷之中,难免会有意外,张入云思考一会儿,还是决定,要先检查一下才放心。
只是隐娘头发好长,几可及地,她又不矮,一头秀发竟足有七尺,一时尽被裹在被中,张入云费了好大一番劲也没能将它给取出来。无奈何之下,只好打开隐娘的被子想稍作检视。
掀开被后,张入云只觉眼前一亮,原来隐娘一头秀发太过绵密,虽是病中有些凌乱不如平时有光泽,但亦还是如一缎云锦一样陈在隐娘的身下,月夜下看着隐娘的娇躯卧在她一头几可遮盖整个床铺的头发上,虽觉得诡秘异常,但又有股说不出的美。
张入云不敢耽搁,忙俯身略看了一下,却也不见什么落发,伸手将隐娘的一缕头发取在手中,只觉手中头发非常厚实,虽只有少少地数十根,但看着却已能结成一绺辫子。好奇心这下,取了一根在手指里,略拉了拉,只觉得隐娘的头发结实非常,虽他手里已用了挺大的力,却仍不能将其扯断。
张入云不敢再浪费时间,忙将棉被又盖在她身上,却在合上棉被的时候,见到隐娘的项上,有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羊角玉符,物虽小,但竟如一点淡绿色的烟波,仿佛流动在隐娘雪白的粉颈上。想来这就是隐娘曾说过的,可以护身的古玉符,张入云只略看了一眼,就要将棉被盖上,可在自己替隐娘盖被子的时候,不竟将那玉符触动移开了一线,露出玉符下三道红印。
张入云一时停下了手脚,想看清楚那红印是什么,仔细察看之下,竟是三道伤痕,看位置,竟和隐娘脸上的伤痕在同一直线,张入云骇然之下,想把这伤口看个究竟。到底这道伤痕会有多长,可他将棉被略为拉下看时,却发现那伤痕自隐娘左肩起竟直深入到其左胸,在划过隐娘的乳房后,还是一路向下。张入云越看下去,心里越是害怕,直将被子全部打开,果然那道伤痕直到隐娘的下腹才止。
眼前隐娘身上这一幕,直把张入云看地呆了,他万没想到,隐娘这道伤痕竟是如此严重。一时间只觉自己原来好些想法,却是如此地幼稚,在隐娘这道伤痕面前都已无有力足之地。往日的理智和自信,现在好似都已不存在了。
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也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还有几分活下来的可能,他只知道,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自己,却还和隐娘有那么多的争执。此时后悔地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张入云思考了很久才睡,只是他如今已养成了每日洗澡的习惯,虽是深夜里,但直到洗净了身子才上床歇息。
第二日晨起时,因前一晚睡的迟,张入云恍惚着,也起来的迟了些。等他想起还有病人要照顾时,赶忙振作精神起床,可侧头看去,哪还有隐娘的影子。
.张入云见隐娘不在,顿时心里一空,好似少了些什么,急忙起身下地,想出门寻找。可行至屋门口时,那房门忽地打开,正好与隐娘对了个面。
隐娘见他竟已下了地,马上寒了脸道:“是谁允许你下地行走的,快给我滚回床上去。”只是她未想到,今日的张入云竟是特别听话,只她口一开言,就已老老实实地爬回了床上。
隐娘此时手里正端着张入云的早饭,难得她今日倒是没有再刁难张入云,一应的饭食都是正经菜肴,并还有鱼有肉,比以往要丰盛的多。谁知已饿了多时的张入云,此刻却没有吃饭的心情,反倒是时不时拿眼打量着隐娘。
隐娘见他今日与往日不同,不知怎地,竟被他看地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恼道:“你看我做什么?要是怕饭里被我下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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