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别吃。”说着就已端起托盘,意欲拿走。自是被张入云赶忙阻止,他虽关心隐娘,但却也还没忘了自己的肚子,知道隐娘难惹,若是恼了她,怕再过一个月也吃不到现在这样正经饭食。
就听张入云忙道:“别,我现在正饿地厉害,怎会不吃。只是昨日夜里,你发地好热的烧,没想到你今早就和没事人一样,所以心里有些奇怪。”
隐娘听了只淡淡地道:“没什么,这只是我的老毛病了,一年总有个两三次,只睡一日夜就好。”
张入云见她态度冷漠,照自己以往的经验,知她不想谈及此事,自己自然也不敢再问,只好赶紧埋头用饭,生怕隐娘一个不开心,又要反脸拿走,所以吃地极快,一会儿功夫,就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将盘内所有食物一扫而空,连个菜汁也没留下。
隐娘看他吃地香甜,心里也自开心,心头一点愁云也先自抛过一边。待将空碗残碟收拾干净后,就对张入云说道:“你且起来下地走走,我看看你恢复地如何。”
张入云听她这么一说,立时瞪大了眼睛,问道:“我已经可以下地了吗?”
隐娘答道:“你现在已经痊愈,难道还想占着我的床赖着不下?这么久以来,我天天对着你身上那么难闻的气味,也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现在你已好了,休想我容你再腌臜我的床铺,你快给我滚下来。”
张入云兀自不信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赶我回床上去?”
隐娘见他还是不动,恼道:“那是因为你不听话,没我命令你竟敢下床,想找死吗?再不下来,是不是要我揪你下来。”说着话,以挽起袖子,做势上前。
张入云见她话说地认真,忙即滴溜溜下了地。虽听隐娘说他身子已痊愈,但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只小心地在地上走了走。
隐娘见他恢复地很好,心里甚喜,想试试张入云到底,经骨在舍身法锻造之下,修到了何种地步,便猱身俏然而上,趁着张入云一脚踏出,还未落地的空档,一掌向他腰间拍去。
张入云才刚恢复,又未料到隐娘竟会出手打他,一时促不及防,已来不及招架。但他到底有苦炼了多年的功底,虽是不及抵挡,但身体自然而然生出反应。腰身忽然扭了一下,就已将隐娘这一击堪堪躲过。但隐娘好似早有准备,这一掌虽落空,却见她将臂一曲,已反转过了手腕,跟着中指一弹,已点向他右肋下的章门穴。这一指若点实了,只怕张入云要在床上小躺半个月。
张入云见隐娘竟点向自己身上的要害,心里不由一惊,可他刚才腰身一扭,已将身上的余力用尽了,身势已老,眼看就要被隐娘点上,自己心里一下子拎起了老高。却在这时,忽觉自己心惊之下,腰间不只怎地,竟然劲气充盈其中,他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已不由他犹豫,忙借力跃起,不敢相信的是,自己身体竟如被弹弓弹出一般,飞箭一样的射向屋子另一头,眼看就要撞向屋里那一排高大的木柜,却又觉腰间一轻,转头看去,原来是隐娘已赶在他头里,伸手捉住了他的裤腰,将他提了起来。
张入云见自己被隐娘提在手里,竟如同提了根草棍一样,全不费力,心想:“这婆娘力气好大!”跟着自己就已被隐娘放在地上。
隐娘见他腰力不错,刚才激射时,气劲又极充沛,心里也甚欣喜,点头道:“不错,你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已在我意料之外,虽然还未能尽善尽美,但能这样,你也该足以自慰了。
张入云听了不懂,忙问道:“前辈说的这些,我都不懂,还请您能说地明白些,也好让小子听得懂。”
隐娘笑道:“呵,你还称为我为前辈,看来你还未把我二人的赌约忘记,今天已是第四十九日,只要把今天熬过去,那却是算你胜了。”
她这番话却说的张入云脸上立时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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