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美妇人,二人一时面面相觑,脸上神情甚是古怪,却不敢停留,已是双双起身,行至那美妇人面前施礼。
二人行礼时,那妇人态度却甚谦和,只略将手一指,就令二人双手抱着的拳不再落下,二人无法,只得在一旁不住地说些什么。
此时店里人已很多,张入云凝神听了,也不能听得清楚,一时好奇,正欲运内力静心去听三人说些什么。哪知他才只一动念,只见那美妇人,却是已向自己这面看了过来,一时唬地他忙收了内力,不敢再有行动,心下只奇怪这妇人怎么这么厉害,竟和隐娘也有一拚。
那妇人见张入云如此,却是有些好笑,口中却对那二人道:“此事我已明白,论起来,你二人虽有不是,但也是无心过失,日后你师门若有责怪,只管说我当时也在场就是了。只是自此以后,旦望你二人行事,毋要再如此鲁莽,到底对方已有悔过之心,就该于人留一线之地。”
说完却是只一点首,便已起身离开,行时已在桌上留了银两。两个年青人知这位前辈的规距,却是不敢替其付了饭钱。
那美妇人路经四人时,却对着叮灵二姐妹一笑,叮当此时吃的正欢,并没有瞧见,叮灵仿佛对这妇人甚有好感,见其对自己笑,她又本是天生好乐的性子,一时也是一阵如花似的笑容浮在脸上。
那妇人见叮灵如此,心里却是一动,只为此地人太多,不便上前叙谈,只得又是报以一笑,却是移动步子去了。
张入云不知怎地,竟好像有些怕这妇人,当下不敢再与她双目对视,待那妇人行过自己身旁时,却只看见了那妇人,如玉一般的手掌。
因隐娘双掌也是白的惊人,一时张入云也对这妇人的手掌留意起来,虽只一眼,但张入云却也不由地内心一震,若单论一个“白”字,这妇人只怕比隐娘还要差着三分,但其手掌间的丰润,却不是隐娘能与之相比的。
张入云如此作想,倒不是因为隐娘手掌只是白而已,仅以掌形而论,隐娘也比其完美不少,但不知怎地,与这妇人相比,却好似失去好些光彩。张入云从未想过人的手掌还会发光,但自见了这妇人一双玉手之后,这个念头却是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就在他思忖间,那妇人就已下得楼去了。此时因叮当又嚷着叫菜,张入云也就暂把此事揭过。
那两个年轻人见那美妇人离去,一下子如释重负,纷纷吁了一口长气,方满怀腹心事的回到二人座位上去。
二人才刚坐下,内里一个就高呼店小二上酒,另一人见他要酒,却是劝他省点事。当先一个意似不愿,口里提高了嗓门说了几句,劝他的那个也不是出自真心不想喝酒,见此也就罢了。一时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就已喝了不少。
叮当坐在二人对面,见两人喝酒喝地甚是痛快,她是早就像尝尝酒这个东西的了,只是张入云一直不让,每次就是要喝,也只给她一小盅,自是不够她过瘾的。此时见二人喝的开心,立时就闹着也要起酒来,叮灵和她一个性子,见她如此,自然也是吵闹着要酒。
张入云和瑛姑自是不让,当下里四人不免又是一阵喧闹。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也难怪张入云这一桌太过照耀,一个年纪极轻的男子却是带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实是容易让平常男子看了不服气。
而那两个年青人,自是一早就瞧见了张入云这一桌的三位佳丽,只为刚才见到了武当派的师长,一时不敢放肆。再加上他二人又多了一桩事烦心,一时只顾喝闷酒,却忘了张入云这四人。此时见叮当在吵闹,自是又将其目光吸引了过来。
二人虽是名门之下,但管教却不甚严,又是自幼做事俱都占了人先,出入江湖少遇敌手,生就了一副娇生惯养的性子。虽说与张入云甚不对盘的东方文宇兄弟俩眼高于那两个年轻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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