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入云目光吓住后,却仍是不得安份,一时目光游移,只在人群里摸索,意图发现有什么有趣的人物。直到看见一位身捧琵琶卖唱的女子,方才又来了精神。
只见那女子言谈举止甚是得体,虽是生地瘦弱,言行间却又有一股子别样风流,加上她曲子唱的又好,一时却把这楼上的食客引动的俱将目光投了过来。
只是这聚仙楼上喝采的人多,但真正要其唱曲给钱的人却少,那女子见没有客人,正欲下了楼离去,却被两个年轻人中当先要酒的那位给唤了回来。
另一人见他竟请风尘女子唱曲子做乐,当即表示反对,要知二人出身不同,教内严令不得再外行走时做这类勾当,虽说只是听曲子而已,但也已严重违背教规了,若被教内的长老知道,认真计较起来可不是玩的。
哪知那人是他哥哥,却不听其劝告,加上又喝了一肚子的闷酒,此时更是无所顾忌,一时虽是被其弟弟劝了多次,却是一些也不听。二人此刻已是有六七分的醉意,其弟见屡劝无用,也就罢了,再叫上那女子唱的确是动听,众食客已将目光又投到自己定桌了,少年心性,喜面子讲排场,一时二人甚是受用,却是愈加的放浪形骸了。
张入云见了自是摇头,他从其二人举止行动之中,已知二人定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不想二人竟是如此不堪的人物。自己所处的位置与二人相距甚近,想着今日晦气,竟与这样人物,却是没得污了自己的眼睛,扰了自己的清静,而且瑛姑也受了点委曲,一时二人都是不乐,因见叮灵二姐妹,已是吃的差不多了,便欲唤小二,想着早些付了帐,就离开此地。
哪知叮当饮餐之后心情大好,因见那女子弹奏手里的琵琶,能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一时间却是极感兴趣,不由猫着身子,偷偷跑到那二人桌子附近。
待张入云欲唤其回来时,却已是晚了,好在店家已跑来收钱,张入云见即刻就可走人,也就没再言语。
那两年青人,见叮当竟走近自己这边,一时大是得意,以为能与其攀谈几句,顺便也好气气张入云,哪知几番话说了出来,叮当竟似未闻一般,只对那女子手里的琵琶感兴趣。
二人这才知道眼前这美丽的少女,却是对自己一丝兴趣也没有,所专注的也只是那卖唱女子手中的乐器而已,一时不由都灰了脸。
当二人中的弟弟看了叮当好几眼之后,竟好似发觉什么不对,却是回了头去,在乃兄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那做哥哥的,听了自己兄弟的话后,脸上立时显出惊讶的模样,待再看了看叮当,证实了自己兄弟所言之后,却是侧过头去,用极鄙夷的眼光,看了看张入云和身旁的瑛姑。
一时他心里恶作剧之心顿起,即刻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来,在叮当眼前一晃。
此时的张入云却正在收店家的找赎,一时没能顾及,却忽听的叮当一声惨叫,当即跳起老高,接着又摔倒在了地上。
此一变故实在太快,张入云和瑛姑均被吓了个猝不及防,待回过意时,张入云已是当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此刻他情急之下内力劲吐,却是忘了在人前遮掩自己的一身功夫。
一时身形展动,众食客只觉一阵劲风拂面,待定过神来看时,只见刚刚跌落在地下的白衣少女身旁,已是多了一个着蓝衣旧服的年轻小伙子,并还不顾避讳,一伸手已将了昏倒在地上的少女抱入怀山。
张入云将叮当抱在怀里,只见她此时脸色已是被吓得灰白,一双娇躯竟在不住地颤抖,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想着平日里叮当素来顽皮好胜的性子,直比叮灵还要爱闹三分,此时却是如此可怜的模样,怜惜之下,张入云已是心头火起。
当下他单手就将叮当抱起,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一直为瑛姑通穴传功,已对女子的身体极为熟悉,而隐娘教他的传功法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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