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为奇怪,募地里那人一掌方出,第二掌、第三掌、第四掌又连续拍来,分击他左边、右边、道:“大侠武艺盖世,在下服输。今日得大侠指点,在下受益良多,在此谢过。”那人还礼道:“承让了。”叶飘零再施一礼,走回座上。那人站在台上,睥睨当场,并无一人再行出战。楚大刀沮丧之极,寻思:“此人神功如斯,恐怕焦悦尊者纵然来到,也未必能胜得过他。完了,完了,老子今生就只有副舵主的命啊!”想起隔壁家老王连年直升,自己回家却还得继续给老婆倒洗脚水,心下愤恨,在看台上一挥手,两支袖箭往那人直射而去。
朱寿良陡然跃出,半路上将袖箭接过去,厉声道:“楚大刀,愿赌服输,怎能一再忽施暗算?”楚大刀只感全场都盯着自己,不由得面红耳赤,强自辩道:“我们还有第三人没有上场,我这只是比武,怎么能说是暗算伤人?暗器乃是当今最重要的功夫,你看到哪一条武林规矩说不准用暗器了?”
朱寿良大笑道:“原来你想上台和敝帮天麟使者比试第三场?好啊,欢迎之至。那你上去吧!”楚大刀怎敢与那威慑全场的天麟使者放对,踌躇许久,忽然想起方才自己两支袖箭射去,那人虽然面上若无其事,眼中却实有迷茫之色,而朱寿良如此急匆匆的出来拦阻,他心念一动,猛地省起:“此人其他功夫样样精通,唯独暗器是真的弱项!”他心下大喜,说道:“我一大把年纪,当然不能和后辈动手。绘鸥,你和他战一场。”原来从前中华武林一向有光明正大的武风,学武之人自视清高,不屑使用暗器手段。二十年前中华经济萎靡,出路渺茫,因此批孔斗孟,尽弃中华传统文化,后来又全盘西化,积极向西方学习,大力引进西洋武艺、魔法、观念,唯有暗器功夫兼跨中外,便于交流切磋,这才一跃成为至关重要的学问,以致不学暗器之人,在江湖上混饭也难。楚大刀乃是老一辈的人物,当年还没受过多少暗器训练,虽知那天麟使者的弱点,料想自己的暗器功夫也未必制得他了。
台上刘绘鸥站起身来,手足无措。楚大刀奔上前去,低声道:“用暗器对付他。”把他往前一推。刘绘鸥无法,心想:“也罢,今天豁出去了。项目失败都没啥,要是打都不打就放弃,师父定然更加恼怒。”只得来到场心,躬身道:“请大侠手下留情。”天麟使者见楚大刀还敢使他出战,料知自己弱点已现,饶是他胆色过人,但一扯到暗器上面,却也不由得忐忑不安,心念一转,忖道:“那也没法。我今日建功,眼看便可升职,可不能又被这暗器卡住,坏了我的前程。唯今之计,只有不让他暗器出手。”身随念起,呼呼掌力凝聚,几个力柱往刘绘鸥冲撞而来。
刘绘鸥怎知他一代高手身份,竟会抢先出招。这当儿哪顾得发射暗器,急忙飘身后退,堪堪避过。募地里眼一花,天麟使者早到他面前,犹似凭空从地下钻出一般,两人鼻尖相距不到三尺。刘绘鸥大惊,双足一登,又要后跃。身未离地,陡然肩角一麻,软倒在地。
天麟使者吁了一口气,他虽然武艺玄妙,但方才生怕中了暗器,因此出手毫不留情,心下紧张,实远胜和叶飘零交战之时。但他见刘绘鸥轻易落败,心下便有歉疚之情,弯腰随手一拂,刘绘鸥被封穴道应手而开。他刚要说话,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尊驾好俊功夫!”紧接着他感到身周的气流略有异样,急反掌拍出,正与一人相对。啪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来人倒飞出去。天麟使者也是立足不稳,跌跌撞撞往前冲出数步。众人均想:“此人是谁,竟能和天麟使者对掌?”急往台上看去,见是个白须白发,身材魁伟的头陀,认识他的便相互说道:“伏牛派宗师焦悦尊者来了。”
焦悦尊者被天麟使者仓猝一掌,震得跌出丈许,心下更为惊异:“难怪绘鸥不是他的对手。”当下说道:“这第三场,便由老朽担当了吧!”天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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