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之策,只是我梅州将领颇多,这些降将即便是不杀咳咳,却也可以不用嘛”
说实话,在马大公爷看来,那些鞑虏降将如今已是板上的鱼肉,自己不将他们杀个干干净净,而只是赋闲不用,在梅州做个富家翁,那便已是对他们莫大的恩惠了,又何必再冒险让他们领兵作战呢。
卓飞一听,暗骂了一声老白眼狼,又赶紧正色道:“不可!降将虽恐多生变数,但是吾等若如此行事,则有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之嫌,就算不至于引得一众降兵心生怨气然,信用一失,这日后还有敌将敢降么!”
马大公爷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任用降将不够保险,若是战事稍缓时也就罢了,可眼下却是生死存亡之际,实在是容不得一点儿变数啊!
卓飞见自己的便宜大哥还有心结难解,于是又说道:“小弟观这些降将之中,实不乏良才,若稍加琢磨,恐是臂助,而且,圣上恐已入粤,着朝堂衮衮诸公皆来,粤地少不了又要有些有些了,于此,大哥不可不防也!咳咳,这些降将无根无底,受人歧视,若你我能善待他们,必可令其等归心唔,大哥可明白了?”
马大公爷眼睛一亮,心中惊呼到:对啊!这些降将无根无底,我若是善待他们,则必令其死心塌地地追随于我,因为一旦我有事的话,那他们顿时就会失了依靠,而新任者怎么也不可能再重用他们这些降将啊!虽说在如今的形势之下,本公的地位应该无忧,可是防患于未然也是好的嘛
马大公爷并不是古板愚忠之辈,闻言后忍不住感慨道:“贤弟果然是心思缜密,愚兄实是不如也!好,既然如此,那这些降将就交与贤弟多费心思了,唔,这名义还是要挂在使司衙门之下,至于如何委派嘛这个不急,咱兄弟俩改天再琢磨一下好了。”
“如此也好。”卓飞应了,想了想,又说道:“番商蒲寿庚提举泉州市舶司,把持海贸经年,泉州海商皆奉其号令,而不知有皇,鞑虏得泉州之后,水军必盛,到时元卒乘船南下,随处可登岸,如此一来,我陆路防务岂不是尽同虚设乎?而梅关c蕉岭两处前出的门户亦是荒废也”
马大公爷也是满眼忧虑之色,说道:“此正是愚兄担忧之处,往日敌军只可小量乘舟袭扰我沿海城镇,难以持久,终是退去,而如今却是可大举由海路入境矣唉,我广南虽有水军,却恐不敌矣!”
卓飞皱了皱眉头,又问道:“如今大哥可控的水军到底有多少?”
马大公爷老脸一红,颇有些尴尬地说道:“广东安抚司原节略广州c潮州及摧锋军水军三部,如今广南东路一分为二,广州水军自然归广南中路节略,而若愚兄所料不差的话,今上入粤,则必先至潮州,想必潮州水军必要勤王伴驾,是以,如今愚兄还可节略的水军,恐怕也只有驻于惠州丽江浦的摧锋军水军了。”
卓飞越听越不爽,广南东路一分为二以及皇帝入粤的坏处便在此刻充分地体现出来,原广东的三部水军虽然同属于南宋流亡政府序列,但却分三家统带,而水军不能集中使用,又如何能抵挡即将铺天盖地而来的元朝舟师呢?
“那摧锋军水军兵力几多?”卓飞无奈地追问道。
马大公爷想了想,说道:“据愚兄所知,这摧锋军水军计有海舟五百,其中大舰百余,以八橹战船和多桨飞江船居多,黄鹄c白鹞亦有三十余,千石船十乘,实力不弱,居广南三部之首。”
马大公爷说到此处,见卓飞脸色没有变化,又接着说道:“摧锋军水军设统领c副统领c统辖各一人,下设正将c副将c准备将各三员,战兵共三十二队,计两千八百人,其余辅兵三千,民夫若干唔,这是应有编制,可实员如何,愚兄这心中也是没谱儿”
马大公爷的介绍卓飞听的分明,而因卓飞这小子原本就有逃去海外整兵反攻的打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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