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兰又回屋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留下线索才出了来,宋礁还在外面。
“还不回去睡啊?”我关心道。
“睡不着,我想跟你们去看看。”宋礁说道。
“不好意思,沿途我们还要接一些同事,坐不下啊。”我说慌不假思索。
“那你们走好,回来把事情说给我听。”宋礁手头还需要很多素材。
“我不会说,但我会写,你打字都省了。”我笑着上了车。
“保重。”宋礁依依不舍。
我将一只自己封口的方便面纸箱递给了宋礁:“送你跟钟鹏的,两个人在一起时再拆吧。”
“搞这么神秘啊。”宋礁饶有兴趣地接过纸箱。
“别了,我的朋友。”我一加油门,车子往村外而去。
开了两个小时,天已蒙蒙亮,于兰躺在椅上睡得正香。我将车停下,把车子的假牌照换了下来,我们隐姓埋名的一段非法行医的生涯终告一段落。
中午时我手机响起,是宋礁。
“贾岛,你这个假人,搞什么搞,你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宋礁有些愤怒。
“对不起,老宋,那十万元钱怎么分配我已经写好了,你叫魏喜一家明天到县城医院化个验,我听蓝博士说他们已经好了。”
“你们既然能治那病为什么不留下来。”宋礁不解道。
“你相信我们?”我有些开心,毕竟敢说能治好爱死病的人基本上都是骗子。
“我相信你们,哪有给人治病还给人家钱的人。”宋礁话语中有些哽咽。
“这药来之不易,小批量生产都有困难,我也没办法,有些东西还请你保密。”我半真半假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宋礁问道。
“你不要问,你查不到我们的,有事你打这个手机好了,是我用假身份证买的。”我有些得意。
“好吧,我会记住你们的,钟鹏要跟你说话。”
“贾岛,你们到底搞什么,就这样溜了?”钟鹏言真意切道。
“钟鹏,你什么都不要说,你是个好干部,干出点成绩来,争取当大官,你现在只能管一个村,要是整个县都你管,老百姓就有福了,缺钱的话你打这个电话,我们还会见面的,也许一年,也许三五年也不定。”跟他们我还真相处出些感情来了。
“你还想回来吗?”于兰在边上问道。
“回来,我赚足钱一定要回来。”我眼中有些泪,这里的人需要我,但我需要钱。
“看来还是钱重要,你这个伪君子。”于兰笑道。
“接下来是我们应该怎么赚钱,其他的事情都丢一丢。”我还是想钱。
“本来有药厂做依托,我们的事会很顺利的,我们还是要买个现成的药厂,不然我们的药是非法的。”于兰解析道。
“这事我托朱纪才打听过了,邻近的w县有个农药厂要卖,我打算买过来。”
“要死你,买农药厂干什么?”于兰拧了我一把。
“我说错了不行啊,不是农药厂是兽药厂总行了吧。”我忙纠正道。
“这还差不多。”于兰笑道。
“兽药厂也行?”我问于兰。
“怎么不行,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啊。”于兰笑得更大声了。
“说正经的,这家中药厂我一定要搞定,上次太没面子。”想起那事我心中就痛。
“你打算小批量生产还是大批量生产?”于兰打了个呵欠。
“小批量,物以稀为贵,我打算以人论价,我们拿走病人的四分之一财产,你说我这个计划可行吗?”
“值得一试,那我们就专门收治有钱人,一年内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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