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南天王”陈济棠与老广州的黄金时代(第1/10页)  新中华之抗日铁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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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济棠(1890―1954),广东防城人,粤系军阀代表,曾任广东省主席,控制广东军政大权,时称“南天王”。在其主粤期间(1929―1936),政治上与南京中央政权分庭抗礼,经济上进行有计划的建设,兴办现代实业,大搞市政建设,这一时期的广州工商业和市政建设成绩卓著,为广州的现代化进程打下了一定的基础。主粤期间,广州物价相对稳定,市场繁荣,市民生活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被称为老广州的“黄金时代”。因发动“两广事变”反蒋失败,1936年被逼下野,1954年在台湾去世。

    陈济棠:在火药桶上编织“神话”

    1936年7月18日黄昏,天色灰沉,因发动“两广事变”而失败下野的陈济棠,身携2600万元巨款,满怀郁闷,从黄埔鱼珠炮台登上“海虎”号军舰,黯然离开广州,踏上逃亡香港的路程。

    仅仅还在昨天,即这个“黑色星期五”降临之前,他还是这座繁华都市,不,整个广东的主人。而7年前(1929年春),也是乘坐“海虎”号军舰,属虎还未满39岁的他就像一只出山猛虎,雄心勃勃地扑向这座战乱频仍、前途未卜的城市,开始了其统治广东、并直至成为“南天王”的“威水”史。可如今时移世易,弹指之间,这一切已成“南柯旧梦”。与此同时,一个由他命名的“广东黄金时代”,就这样人去灯熄,骤然落幕。

    对这个所谓的“陈济棠时代”,不仅许多老广们怀念不已,而且连他一生的“政敌”,也曾予以相当的肯定。(1980年陈济棠之子陈树柏从美国回国参观,邓小平在接见他时说:“令尊治粤八年,确有建树,有些老一辈的广东人还在怀念他。”)这大概是陈济棠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因为他给自己的评价是:“半生无过亦无功”;“半世救人难自救”。

    事实上,陈的前半生可谓功过分明:功在建设,过在反共。而这都是“时运”使然。

    清朝覆亡后,战争与建设,便一直是中国20世纪交叉上演的两部“大戏”;其中,更不断加插一幕幕革命和改良的活报剧,场景、剧情、节目单、演员阵容愈发显得令人眼花缭乱。显然,陈济棠充当了其中一出地方戏――“粤剧”的一位主角。而与他的那些前辈,如孙中山、廖仲恺、胡汉民、汪精卫、陈炯明等“老生”、“小生”、“武生”相比,其作为一名后起之秀的演出,不论是“服饰”、“动作”(实践层面),还是“曲目”、“唱腔”(理论层面),都颇有继往开来的发挥。

    从20岁厕身行伍,到取代李济深主宰广东,陈济棠对战争和建设这两部“大戏”的内涵及其相互间的关系,逐渐有了较深的领悟。经验使他确信,在中国,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政党,一个地方,甚至一个民族,都必须靠战争“起家”,靠建设“坐大”。它们是“发展”的两个车轮,缺一不可。这其实是典型的“民国思路”,并非陈济棠的什么发明。国民党首席理论家胡汉民对此早有一针见血的批判――“以军统党,以党治国”。虽然胡的矛头指向是蒋介石的南京中央,但陈济棠为称雄割据而致力于广东“自治”所进行的种种战争和建设,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他善于把握时机,并利用广东的地缘优势取得一定成功罢了(其他地方实力派如山西阎锡山、四川刘湘等也是这样做的,只是“业绩”不及陈突出)。

    当然,陈济棠“治粤八年,确有建树”。在他主持下,广东,尤其是广州,经济、文化和市政建设都有很大发展,广州更一跃而成为南中国的“首善之区”和繁华大都市(人口达112万)。那时,市郊农民常将农产品“拿到香港市场去卖,卖了钱,一头洋面粉,一头洋饼干,挑回家吃”;“茶楼二分之一以下的厅堂生意最热闹,可见平民和劳动界的享受普遍”;而“外人初到广州游览,常叹广州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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