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闻讯治下,从樊城绕道截断我军退路,而那时,新野又有豫州、宛城援兵赶到,我军轻动之下,不能打破新野,到时岂不四面被围?”
他这一番话说来,直让徐庶陷入了沉思。
沉吟了片刻,徐庶笑道:“幼常太过多心了。”
马谡闻言惊道:“军师竟不听我言!”
徐庶急言道:“幼常勿要如此急躁,且听庶慢慢说来。方才你之言语,自然是有可能,但以庶看来,此等情形却是太过极端了。幼常安知宛城、豫州有援兵可达新野支援?又何能判定那曹仁必得知我大军真正动向?幼常莫不是忘了,新野之地,我主曾在那里广积人心了?”
马谡闻言辩道:“军师安知此时新野人心不是已经向了曹操?如此安排,确是风险太大!”
徐庶道:“幼常所言,亦是理论上才可能发生的,放在如今情形,大可不必过分担忧。”这时徐庶却也想起来什么,眼睛一亮,便问马谡道:“幼常既有所计议,想必必有更可行之法,何不说来听听?”
马谡言道:“以谡看来,此番进军,我等大可直奔樊城而去,并无需要怕那曹仁!”
徐庶不明究竟,问道:“幼常此意何解?”
马谡侃侃而谈道:“此时曹操东西两面皆陷入苦战,汉中有近二十万人马,扬州亦有近十万人马与东吴纠缠,料想赤壁之后,曹操如何还能剩多少兵马?如此看来,如今樊城兵力只怕也空虚了,我大军四万而行,何愁攻破不得?”
徐庶道:“曹仁守城,总是兵少,亦有防备,攻城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且曹仁足智多谋又骁勇善战,就算到时我军正面拿下了樊城,到那时,我军损伤亦会过半。如此,岂可置我军中士兵性命不管?”
马谡面色一肃,言道:“此为万全谨慎之策!急是战争,怎不有损伤?”
徐庶叹道:“若如此,则非义战也!我等与曹操,又有何异?”
………….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争论不休。徐庶一直认为,攻新野,可避免损伤,且能威胁宛城,造成意想不到的好效果。马谡则以为,攻新野不符合兵家道理,犯有兵家大忌,且拿下新野意义不大,要打,就必须从正面先拿下樊城,然后步步为营,徐图宛城,此乃最为稳妥之举。
而听了这二人之言,帐下诸人也都议论纷纷。武将到没有什么,他们只负责打仗,就算尽了本分。可是此时文臣中,则是分为两派。而毋庸置疑,作为兄弟的马良,自然站在了马谡的一边。
我却是极为震撼!这马谡,难怪会得到诸葛亮的青睐,原来此人计谋,也是喜欢步步为营,稳妥起见。只不过,这马谡和诸葛亮能相比么?想必后来诸葛亮会不顾刘备的临终遗言而重用马谡,便正是因为马谡喜欢办事稳妥的性格吧!
二人依旧争论着,面红耳赤的。这既是关系千万人性命的决策,徐庶又如何不会跟马谡争论?这马谡也是年轻气盛,自负一身所学,竟然敢于刘备坐下有名谋士争论。
一场众人商议的会意,立马成了两个人相互争论的画面,坐上的关羽再是一脸肃容,此时却也坐不住了,急是喝道:“二位暂歇!”
关羽发话了,这二人还如何敢说话?可不是,人家关羽还没有发表意见呢,这二人就急上了,实在有些过分。
这二人不说话了,关羽见状,便说道:“大军急要出发,眼前你等就分为两派,于军心何益?不可再说,且先听听众人的意思,再做安排。”
徐庶闻言老脸一红,唏嘘不已。而这时,他的目光却向我瞟来,我暗道:“不好!”那徐庶果然开口说道:“伯虎素来有智谋,何不发表一番意见?”
我傻住了。
这时关羽闻言亦是将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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