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吧。”因怕怀君纠缠,转身急急往屋里去了。
怀君最是搁不住事的,撵进来定要问个明白,勿念被逼无奈只得道:“一时想起你外祖父,因此”怀君扯了他的衣袖道:“即怎么着,二舅舅索性把实情告诉我吧”勿念皱眉道“你又来混闹我累了,杰夫带他出去吧。”怀君在勿念身前跪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半撒娇一半认真道:“我晓得外祖父与外伯祖是宫中内臣;晓得二舅舅亦出自宫中是他的义子;晓得大舅舅与娘并非亲兄妹,却是将她抚养长大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每每提及外祖父,家里人尽都是愁苦之色供奉二位先人之所,添油清扫娘皆不许旁人插手,一概事必躬亲。记得那日,雍翁翁被我逼问急了,竟伏案而泣。若论血缘嫡庶,家中二叔虽是雍翁翁之子,却是抱养的。祖父竟肯让唯一的血脉随了母姓,这又是为什么祖父曾封懋王乃是亲王之尊,虽被先帝贬做庶人,王府却并未收回。当今万岁又再颁旨意,一应供奉仍按亲王之礼相待。逢年过节或是祖父寿诞,州府各衙门文武官员必备厚礼来贺。记得那年我尚年幼,时值中秋佳节,宫中司礼监掌印,亲自押送御赐之物在府门外下轿,偏巧遇着我与娘同大舅舅回来。方才在车里还有说有笑,待见了那内相忽然就变了脸色。那日二舅舅远游未能赶回,表兄却是亲眼看见的。”说罢伸手将豪英扯过来,见他点了点头,方接着道:“娘不言不笑立于府门之前,那内相见了她,竟变颜变色的扯住祖父问:此位莫非是云公公的千金娘不许他们进府,更不许将东西抬进来。祖父与父亲上前相劝未果,连大舅舅也无能为力。到后来惊动了二位翁翁,依稀还记得雍翁翁对娘说:我魏家实实的对不住你们父女,指望你能看在这一大家子的份儿上,且担待一回吧。虽然娘让了步,那内相入府后却并未宣读圣旨,御赐之物亦是从后角门儿抬进库房的。大节过后,祖父随那内相去了趟京城。不仅平安归来,从此宫中亦再无人登门。可地方上的官儿们,却越发巴结起祖父来。我实在不明白,娘为何这般怨恨朝廷的人如此藐视皇权竟未被降罪雍翁翁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依娘的脾气手段,谁能对她用强我想这魏家并非指的父亲。祖父是先帝的亲叔叔,外祖父曾任司礼监秉笔,莫非莫非是指的,指的”怀君越说脸色越难看,豪英更是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二叔。
勿念一时心乱如麻,奋力挣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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