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舞嫁进徐府七八年了,虽然说不上有多了解他,但是也算的是看着他长大的可是,徐膺绪现在这种嗜血的寒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却能够带来那么大的震撼力。
徐膺绪斜睨了方镜舞一眼,嘴角的牵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就连在江湖中看惯了打打杀杀的方镜舞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吗劳烦嫂嫂告诉小弟,墨墨她究竟有何事居然非要这么晚去办”
“这”方镜舞一时无言。
谁都知道钱墨墨自从嫁进钱府几乎没有出过钱府的大门,更别说会是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将真相告知与徐膺绪,最后结结巴巴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了。
“老三,记住你的身份,不要为了墨墨就失了分寸。”一直静静在一旁喝着茶得徐辉祖微微抬眼,淡淡的说道。
徐辉祖的话甫一出口徐膺绪怔忪了一下明白徐辉祖话里的意思,眼神略一闪烁,身上冷冽的气息竟然平和不少。
方镜舞终于送了口气,依照徐膺绪喜欢钱墨墨的程度来看,若是知道了真相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一场。
“三弟啊,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娘年纪也这么大了,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今天就先歇息吧。”
她也只当徐膺绪怕徐辉祖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大哥,哪里知道徐膺绪之所以听从徐辉祖的话,只是不愿意把自己的武功暴露在人前罢了;他对徐辉祖,有尊敬、有佩服、有亲人之间的爱,但是绝对没有怕,论武功他们不相上下,论地位,徐辉祖在明他再暗,也说不上怕。
大厅里一阵沉默,正当大家都以为这事就会这么过去的时候,莫琦涵那带着些怯意的柔柔的嗓音突然想起来。
“姨母,大表哥,大表嫂,咱们还是别瞒了吧,三表哥迟早都会知道的,今天晚上知道和明天早上知道也没什么差别,这个时候大家去休息,不说三表哥,就是我们也睡不着的,与其让三表哥不停的猜测,倒不如我们直接告诉他,省的出了什么岔子。”
徐膺绪紧抿这唇双目直直盯着谢氏,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什么讯息。
大家的沉默莫琦涵显得有些焦急,明眸中隐隐多了些水光:“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可是,三表哥本来就是最有权力知道三表嫂事情的人,我们为什么要瞒着他,这对他不公平”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激动,身子都因为说最后那一句话时的用力变得微微有些颤抖,贝齿紧咬着,下唇已有了一条深深的印记,就像是隐忍许久的事情终于爆发出来一样,有些委屈,有些心疼,还有些不甘
方镜舞被莫琦涵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就连徐辉祖那张经年不变的俊脸上都涌起了些细波。
“琦涵说的不假,这事该老三知道我们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何况钱丫头的意思也是让我们转告也不没说要我们替她掖着藏着;徐家男儿要是连这都没办法承受,那就妄为徐家子孙”谢氏闭着眼手上不徐不疾的捻这佛珠,平静的脸上不见半丝波澜。
“可是娘”方镜舞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刚刚徐膺绪那突变的脸色却是有些吓人,她倒不是怕她会伤害带自己,而是,最近正是多事之秋要是在这个时候,要是他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异动的话,就怕被别人误会,那时不说能不能说的清楚,单单就是钱墨墨和徐膺绪都会闹得满城风雨。
谢氏摆摆手,止住方镜舞的话:“给他吧,该如何做随便他,若是他当真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惹祸上身,那老婆子我也只能当做少生了一个不孝子了琦涵,扶我进屋吧,这外边晚上寒气重,渗人得很。”
话音刚落,便起身由莫琦涵稳稳扶住进了里屋。
她话已至此,该如何做她管不着了,若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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