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狡辩不了了”
“这是夏飞雨拍的,当时我和裴琅只是送别人去酒店,你眼睛看不出来吗我们只是站在一起”
“容恩,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耍”南夜爵以拇指和食指拎起那手机摇晃下,“拉着手,倒是亲密的很啊,当初你说孩子掉了是因为飞雨推你的,现在你又说,这照片是她害你,容恩,我不想听你什么废话”
所以,说过一次谎话后,就别指望别人再相信你第二次。
容恩伸出另一条腿,踢向他拿着的手机,“你都认定了的,你还问什么”
手机飞出去后呈抛物线掉到地上,南夜爵虎口处阵阵发酸,眼睛里的愤怒亦在越演越烈,“容恩,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要,既是默认了,就不要怪我。”
她仰面躺在床上,瘦削而凸出的锁骨更衬出那张脸的娇小,容恩忽然笑了起来,南夜爵只看见她双肩不住抖动,甚至连披在身下的头发都在动,她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了出来,在脸庞蜿蜒出一种凄美后,凋零在黑白相间的被单中。他说,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容恩当真觉得好笑,她狠狠盯着南夜爵的双眼,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满讽刺,不知是在嘲讽他,还是她自己。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容恩摇晃着脑袋挣开,“你将我逼迫至此,难道还管得了我哭和笑吗”
南夜爵拉起她的双肩,将她转个身,让容恩背对自己,“是,我管不了,但我能左右你的哭和笑。”她双手被绑在身前,男人直接拉住她领口的睡衣往下撕去,纯棉质地的布料由于她被绑而不能全部撕拉,南夜爵刷得用力,容恩便觉一凉,整个后背露了出来,两只孤零零的袖子还挂在手臂上。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洁白晶莹的后背,曲线优美,他大掌随即覆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那份柔美细滑。容恩弓着肩,却没有这样的享受,南夜爵的手指在她文胸边沿移动下,两根手指头便解决掉她最后的束缚。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细细吻着,真的是犹如将她捧在手心里那般金贵,坚毅的下巴顺着容恩的脊梁慢慢往下探去,在接近尾骨时,南夜爵目光轻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
“啊”容恩痛呼出声,只是发出个短暂的音后便咬住了唇,她双手由于挣扎而被领带磨出了血渍,南夜爵很用力,像是要咬掉她一块肉般,他慢慢松开薄唇,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抹鲜艳的月牙印,尔后,那血色由浅至深,最终流了出来。
南夜爵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容恩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痛吗”
细密的汗珠在她脸上跳跃,容恩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眸子在自己眼前绽放,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嗦着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你这个,变态”
他将她的脸别至外侧,欺身吻去,却被容恩咬破了嘴,南夜爵一手攫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颔捏碎,再度亲吻时,容恩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红色的鲜血些许沾在她嘴角,南夜爵的舌尖几乎抵到她喉咙口,令她窒息难安。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的睡裤撕下,再脱去自己的衣服,南夜爵将她扳向自己,容恩腾出的双手用力捶向他胸前,身子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兽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床上,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丰盈上揉了下后咻地用力,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胸前的手开始移动,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手臂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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