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胸前,凡是他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泛出鲜艳的血手印,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将容恩的双腿撑开,领带已经勒入带血的手腕,她不想令他如愿,男人的进入就像是剑刃剜在皮肤上,犹如凌迟之刑。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南夜爵不相信,她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应该同样能接受他。
容恩细碎的呻。吟着,那种在喉咙口由于痛苦而发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就连紧密相连的地方亦是。
模模糊糊的时候,酷刑似乎是完了。
容恩动动腿,下身撕裂般的疼,她垂下头去,只见有血顺着大腿内部滑落出来。
还是被伤了。
这样的结果容恩并不意外,她抵死不接受,没有欢愉的身体怎能滋润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激情,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你想做什么”光裸的身体感觉到冰冷,阴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南夜爵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容恩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恩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往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南夜爵紧贴在容恩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容恩,你也会怕”
她当然怕死,容恩真没想过南夜爵会这么变态,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间,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纠缠的模样,她僵着后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南夜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容恩,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容恩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南夜爵,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兽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其实禽兽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你和阎越不是恩爱吗不是打算结婚生子吗呸,现在上你的不还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抢不过我,容恩,你乖乖认命吧”
她打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人无耻到了极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容恩,你还敢跑吗”
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容恩身后环过去,“说,还敢吗”
“你怕我跑吗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时候我能逃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逮回来。”
“不准这么同我说话。”南夜爵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你爱听便听,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南夜爵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容恩指甲掐住楼梯的栏杆,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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