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恪脾气并没有多大耐心,他不太擅长对女人诱哄,所以也没有再理会,一直到傍晚,都不曾上去看过一眼,
餐桌上只有我和他,还有两名佣人在后面随侍等待吩咐,对于早晨的闹剧,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非常不清白,所以我和纪容恪为了避嫌,干脆谁也不说话,只闷头用餐,流转在餐厅内的气氛僵持又尴尬,即使这样人嘴两张皮仍然很难弥补什么,我索性盛了一些菜避开,打算上楼陪贺渠在房间吃,我走到二楼正要推开卧房门,忽然听到斜对面贺归祠书房里传出贺渠的说话声,我又为了确保无虞将门推开看了看,果然空空荡荡,我迟疑着想了想,扫了一眼楼下,并没有人注意到我,我朝后退了几步,退到距离那扇门并不算太近的位置,正好一堵墙挡住了我,
贺渠说,“警方那边不会罢休,既然他们有所怀疑,一定会根据嫌疑人的锁定而追查下去直至发现线索确定和排斥,这些父亲不要担心了,我会密切联系那边,但我还是希望,假设结果不好,父亲可以动用军队方面的权势帮一帮我,疏通下这个案子,”
贺归祠默了片刻,“你很喜欢她,”
贺渠声音内没有任何犹豫,“是,父亲了解我,我一心扑在工作上,这是我第一次产生和一个女人度过余生的念头,”
贺归祠问他,“可这样的女人,能娶进来吗,”
“事情不是还没有定论,冯锦非常坚定说她不会,我还是愿意相信她,她不会骗我,因为她确实没有骗过我,”
我听他说这句话,托着盘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贺归祠说,“贺家在琵城的生意也出了一些问题,”
贺渠问他怎么会,不是容恪一直在把关,
贺归祠似乎点了一根烟,“不清楚,我现在忙着军队一些事,虽然我退下来,但上面信任,所以都交给了我,生意都是容恪跑,我没有问他,他也没有主动告诉我,他接手许多项目谈下许多资源不假,可我听公司其他股东讲,容恪在内部也擅自更改了许多东西,他们提出两次,但容恪并没有接受,也就不好再插手干预,”
贺渠说,“父亲应该问问他,或者委任公司内您信任的员工进行监督,容恪心思很重,您曾经也说过,他的野心写在了眼睛里,可城府却丝毫窥探不到,这样的人最危险,虽然他是贺润丈夫,但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他不是自出生就属于贺家,”
我盯着自己鞋子眯了眯眼,看来贺归祠这老狐狸对纪容恪有了几分怀疑与留心,可纪容恪到底是不是有二心,我也不清楚,由于我听得太过专注着迷,一心想要打探出什么,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上楼来的保姆,她几乎没有脚步声,非常轻手轻脚的走上来,我都不知道她何时站在我身后,直到她声音不大不小喊了我一声,我才陡然回过神来,我被惊吓住,手上险些没有扶稳,摇摇晃晃掉了筷子和盛汤的碗,我慌忙稳住自己,保姆也伸手帮忙,将托盘上其他的菜按住防止摔落,可刚才掉下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仍旧惊动了书房里的贺归祠与贺渠,门下一秒被打开,我抬眸便对上了贺渠的眼睛,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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