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乵见妹妹陆苡被卫征衣抱起走了,连忙站起来,想要追上去,微生远连忙一把拉住,笑着阻止住陆乵。
“你,你可敢保证?”陆乵醉眼憨声问道。
“以项上人头作保。”微生远哈哈一笑,扯着有些不信的陆乵,道:“喝酒,喝酒。”
“喝酒。”卫征衣抱着陆苡走出大厅,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陆乵才回过头了,拿起酒盏,和微生远又喝了起来。
韩宁伊看着卫征衣走了出去,心里暗自伤心,但又放心不下。徘徊间,银牙一咬,站起身来,追了出去。
“公子,我是陆苡。”出了大厅,外面已然少人,陆苡在卫征衣怀里,小声道。
“陆苡,对不住,我不得已出此下策。”卫征衣声音虽小,语气却显得颇为沉重。
“公子,有什么事么?”
“回船再说。”
“征郎!”韩宁伊一阵香风来到卫征衣身边,含愤娇呼道。
“宁伊,跟我走,别说话。”卫征衣回首朝韩宁伊望了一眼,接着哈哈一笑,道:“小娘子,你追我干嘛呀?”
韩宁伊本来气愤难忍,但卫征衣那一眼,在黑暗中精光一闪,却让韩宁伊明白,卫征衣跟本没有醉,接下来卫征衣两句相反意思的话,让韩宁伊也心一惊,心里已然明白,卫征衣在防备着什么。
“追你个大头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风流快活。”
韩宁伊也是冰雪聪明之人,追着脚步踉跄的卫征衣,往大船而去。上了大船卫征衣让仓镰守在外面,自己抱着陆苡,和韩宁伊一起进入船舱。
“陆苡,实在对不住,失礼了。”
“公子,难道有什么问题?”
“征郎,你这是干什么?”
“前车之鉴,虞政害怕我们成为第二个刘无域,如果今晚我们都醉倒了,明天就是阶下之囚。”
“啊,公子你是说?”
“他敢?”
“人心可畏,不可不防啊。刚才他敬我酒的时候,提醒了我,让我展翅万里,如果今晚醉倒在这里,那不但无法展翅,恐怕会人头落地了。”
“公子,那为何不动手杀了他们?”
“他们何罪?”卫征衣眼睛一瞪,道:“他防我,于情于理,都情有可原。我若杀他们,何来公道情理?与刘无域又有何区别?”
“公子,陆苡错了。”
“陆苡,你杀伐果断,可一味地杀伐,难免会失之于柔。你多读读兵法策略,于杀伐之中多些婉转之道。”
“征郎,那我呢?”看到卫征衣教导陆苡,韩宁伊忍不住争道。
“你,就乖乖地陪在我身边,做我的小娘子就好了。”卫征衣哈哈大笑道。
韩宁伊哪里料到卫征衣会说出如此露骨之话,哪里抵挡得住,娇嗔逃出了船舱。看着韩宁伊的背影,卫征衣嘴解露出笑意。
卫征衣早已看出,陆苡不同于韩宁伊。韩宁伊虽然武功高强,只是身负难以开解之仇,方显出刚硬的一面,这可以说是被逼而来。而陆苡杀伐果断,极善审时度势,此类人一般都有野心,绝非能束之闺房的女子,所以卫征衣才让其学习兵略。
陆苡听懂了卫征衣这番话,卫征衣不赞成血腥的屠杀,要陆苡学习兵略,从兵法中悟出变化之道,以达到兵不血刃。卫征衣的话也不无告诫之理,陆苡明白自己与卫征衣之间还有很大差距,起码自己今夜就没有看到任何危机。
“仓镰,你进来。”
“是,主人。”仓镰从船舱外进来,向卫征衣施礼道。
“仓镰,今晚人员调度,一切以陆苡指挥为准,明白吗?“
“明白。”
这些天以来,仓镰知道自己与卫征衣差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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