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轻声道:“后来知她生不下来,我才寻思着是不是那娃儿个头太大了?”蒋宁幽幽地说道:“现今想来也是如此,做女子的都过不了这一关的……”三思道:“等宁儿再大一点也就不怕了,宁儿?”蒋宁从被中钻出来,套上一件外套,笑着说道:“今儿聊得多了,我竟也要起夜了,嘻嘻,起来让我一下!”三思轻笑道:“呵呵,懒得起来了,从我身上爬出去吧!”
蒋宁笑道:“这怎么可以,男子让女子从身上跨过去,一辈子都发不起的,为官的更是要倒大霉……起来喽,好夫君……我……”三思笑道:“哪有这种道理了,要不试试看……呵呵,我也内急了,我先去。”蒋宁笑道:“又要发神精,这哪能试的……你用那夜壶吧,买了还没用过呢!在床尾……”三思心奇道:“夜壶?”
起身跑到床尾,弯腰见床底放着一个鸭子形状瓷夜壶,做得很精致。边提出来用着边笑道:“这样子还真有趣,宁儿,再帮买两个来,一个放梅香房里,一个放……”蒋宁啐道:“说你发神经就越说胡话了,一个爷哪能用两夜壶的,以后睡哪房锦儿自会来问你,以后她便替你掌壶了。”三思越奇,问道:“这夜壶也都要有人管着……”蒋宁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自欣起床后的布帘解手去了。
刘三思先回到床上,想着自己小时也曾给爷爷倒过夜壶,这世界男人用这个东西自然太正常不过了,不过对这掌壶丫头就没听到了。蒋宁睡到床里,没好气地说道:“都是让爷爷惯的你,在我蒋家无法无天,把一个陪房捧到天上去了,要不是梅香她一直对我好,也因为宁儿还没和你圆房,我才不会这样让着她呢……”听得三思不住地偷笑。
原来古时的妻妾轮流陪待男人便是用这夜壶做“信号”,这夜壶在谁房里,他们的老公便睡谁房里,怎么轮大都是由发妻老公两人定。由于是两个人定,所以有时妻妾们便出现“争夜壶”的现象,而刘三思是新入赘,按条件现在还不能有两个老婆,也轮不到自己说要睡这房睡那房的。做妻妾的更不能私备夜壶那可有偷野汉之嫌,就算一人有几个夜壶,不用的那些都洗了放在茅坑房里备用。蒋宁数落完三思,最后笑着道:“嘻嘻,听说爷爷年青时,二奶奶,四奶奶,还有三奶奶三个在这里争夜壶,三奶奶争不过她们两个,把那夜壶都打了呢。后来奶奶和老祖宗都赶了出来,把三奶奶打了一顿,还听说,爷爷子嗣不旺,就是跟打碎夜壶有关。”刘三思笑道:“尽胡说,这有什么关系了……不早了,睡觉了。宁儿,那我以后睡书房时怎么办,把这夜壶拎进拎出多难看!”
蒋宁道:“睡书房哪用这个了,自已要睡外面自己上茅坑去好了……你可不许打锦儿的主意,掌壶丫头是最易沾染上主子的。本应让梅香掌,可梅香要管帐,有时还要服待娘亲,只好让锦儿了……你笑啥,瞧你得意的,想把锦儿收房里,也得等我怀上孩子再说!”
三思笑道:“我只是觉得有趣,呵呵,你别把丫头往我身上推,有你和梅香两个已经足够了,嘻嘻。”这世界就是好啊,银子不赚多,妻子总赚少,以后再纳妾得自己挑了,一个做丫头的就够自己伤脑筋,再找个丫头老婆,自己岂不永远爬不起来!
两个默默地睡了一会,三思感觉蒋宁还在看着自己,侧头一看果然还睁着眼睛,轻轻地笑道:“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蒋宁微笑着闭上眼,轻轻地说道:“我在想……嘻嘻,夫君跟梅香姐……是怎么……嘻嘻,不想了,睡觉了!”这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得好,没了羞涩可没法阻止那一关了。三思道:“有啥好想的,过两年宁儿便知道了,睡吧……”楼过蒋宁的头轻轻地亲了一下,蒋宁趁势搂住了他,贪婪地吻了起来。
刘三思让她热吻着不觉情动起来,蒋宁也呼吸渐重,嘴里喃喃道:“夫君,要了宁儿吧,宁儿不怪你,宁儿想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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