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青丘之地却不显丝毫冷清,倒是比平时热闹了不少。木屋外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几声细微的嬉笑。
二人整装待发,一紫一白,甚是养眼。
“言,你的腿伤当真好了?”太白皱眉问道。
“太白,你就放心吧,那点小伤早就好了。”重言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柒柒:当时是谁要死要活的求饶?说轻一点?)
“那我们便走吧。”
嗯哼?我在逞强啊,太白你难道看不出来的吗?现下好了,只能忍着疼了,呜呜呜(叫你作死啊!)
太白提着一盏菡萏状的灯笼走在前面,为了不让太白不发现异样,重言略后一点。虽并不很明显,仔细看却还是依稀可见步伐有些颠簸。
路途中,重言百般犹豫,还是开口问了太白,他此次家宴的目的。
太白很是淡然的回答,说是为了他的亲事。
重言眼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你这么快就要沦为人夫了吗?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心悦你还来得及吗?会不会为时已晚呢?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又该如何?
良久,小路逐渐开阔,视野也渐渐明朗,不像之前那样黑压压一片。
到一处,屋落整齐,即便不像长安那般金碧辉煌,却也胜似长安街的繁华。
“哇,太白这里怎么也这么热闹?”看得此情此景,重言心中的烦闷似乎也减少了一分。
太白笑而不语,却牵上了重言的手。
重言一颤,太白解释道:“人多,别走散了。”
重言点了点头,却还是把头略低下了。
目光一瞥,看到了前方不远一个身着蓝裙的女子,裙摆前后摇曳,一袭及腰的长发,一双纤细的美足,身边有许多侍女,在街道上多少有些惹人注目。
太白将重言带一处较偏僻的木桌上,交代了几句,说自己有事离开一时。
重言注视着太白离去的身影,再看着桌上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桌上,是上好的梨花白,说起来,太白最喜欢的还是桃花酿。
桃花;爱情的俘虏。
不觉想起了太白小木屋旁的满地的桃花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賁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秦秦。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我对你的情义,你不知道究竟懂与否?可知君倾我心?但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重言抓起酒壶,打开酒塞,便往嘴里灌。
放下酒壶,仰头之际,看到太白抱着之前见到的女子,行为说不出的暧昧。
那女子,额头上有一个彩砂,脸上有微微的红晕,她?绝世的容貌,想必就是了吧。太白的
重言紧紧握拳,手上的青筋暴起,皙白的指甲竟插进了手心中,松开之际,手心上是紫青的指甲印,指甲却是淡淡的血迹。
泪珠在微红眼眶边打着转儿,仿佛不经意便会落下,鼻子是前所未有酸意,不知为何他一种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想法。于是,他站了起来,望了望太白停留的位置,转身离去。
太白亦是看见了离开的重言,他?
太白没说什么,见到重言颠簸的步伐,便想到兴许是生气了。
小木屋,一棵桃花树下。重言站在树下,太白紧跟其后,拾起一朵,走近重言身边。
“言,你可愿嫁给我?”太白有些纠结的问道。
重言听到这话,酒也醒了一半,却是笑而不语,反倒羞红了脸颊。
“太白此话当真?”重言想起自己离开的原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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